用,临机专断之权是皇帝给齐王的,最后总能扯到皇帝身上,此事便不了了之了。
此时,京里还不知道邬州发生的事情。王经担忧的问责也无人提及,最终朝廷如何定论,要看齐王最后的上疏怎么写。
这些,都是谢麟与王经见面之后匆忙说的。谢麟心里的火都要烧到头顶了,还要作出温润君子的模样来安抚王经:“我既无事,你们当然是有功无过的。谁要多嘴多舌,自我与他们打官司。”
送走了王经、邹县令等人,谢麟问看雨:“娘子呢?”
江先生仿佛一个告密的奸臣,抢先上来:“东翁,且慢一步请娘子。东翁可知,城外那驻的是谁吗?”
“谁?还不是张少安那个脑仁儿没有核桃仁儿大的表弟!”
火气很大啊……江奸臣缩了一缩,继而勇敢地挺起了胸膛:“东翁!娘子这些日子在下可看在眼里的,东翁切不可自己生疑!世间亲密无过于夫妻……”
谢麟翻了个白眼:“娘子瞧不上他!”
“哪怕遇到一个瞧得上的,也不能疑啊!家和才能万事兴。还有那个迟幸,现在不合适动他。”
谢麟耐着性子:“我明白的。”
江先生仔细观察了他一阵,谢麟将脸伸给他看,江先生缩回了脑袋,道:“既然如此,快请娘子过来商议商议吧。东翁高升,要做的事情可不少。还有奏本……”
谢麟郁闷地道:“我想见娘子。”
“就是,请啊!”
“我想见娘子。”
这下轮到江先生郁闷了,合着是赶他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