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目。
“大婶,别这么夸张好吗?”
“你随便算几卦,这样一个公馆就到手了,好吗?”
“难道你不是觉得公馆太大才住在那个小洋楼不见换的吗?”
顾怀远没好气的看了笙歌一眼。
戏精,无时无刻不再演戏。
“知我者小顾同志也。”笙歌讪讪的笑了笑。
实在是没法儿跟顾怀远相处了,动不动就拆台。
戏精怎么了,演戏也是一件博大精深的事业。
“几年不见,越发贫了。”
对于顾怀远这句话,笙歌深以为然。
也不看看直播间一群什么观众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她不贫就怪了。
我是个神棍:老衲掐指一算,主播现在心中定然是在甩锅,背锅的一定是我们。
笙歌:……
其实神棍擅长的不合适掐指一算而是读心术吧。
“顾叔叔。”
笙歌和顾怀远刚下车不久,接阿毛的人也到了。
五年时间,阿毛已经是个半大的少年,棱角分明,清华矜贵,进退有据。
不得不说,笙歌把阿毛教育的很好。
人们常说乱世佳人,而阿毛就是这乱世中的贵公子,耀眼的让人无法忽视。
“真不错。”
顾怀远发自内心的称赞道。
也许大婶最值得自豪的地方并不是凭借一己之力在上海闯下地盘,并手握着一个大码头,而是有阿毛这样的儿子。
听说阿毛智谋无双,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帮着大婶处理大小事物。
大婶动武,阿毛以智取胜。
母子儿子,天衣无缝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笙歌与有荣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