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负疚是有一些,不过倒没有多想。
也就是说,在她心里,很是信任于他。
萧东在窗外低声道,“王爷,皇上宣您进宫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幼菫坐起了身,神色有些紧张,“王爷,皇上昨日敢扣我作人质,今日也敢扣您在宫里。若有万一,妾身该如何行事?”
萧甫山安抚道,“放心,我自有安排,不会有事。”
他顿了顿,还是不太放心,严肃叮嘱道,“你可不能再做什么危险的事了,你只管在院子里呆着,这些事交由男人来做就好。”
幼菫紧绷着脸,点了点头。
萧甫山下了床,换上藏青色降龙云纹锦袍,深深看了幼菫一眼,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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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甫山一进皇宫门,便觉察到宫内禁卫加强了不止一倍。
宫道上行走的宫人,也比平日里少了许多。
乾清宫内。
皇上勉力撑着身子,半坐了起来。
他看向巍然站在不远处的萧甫山,他身上似乎蕴藏着强大的力量,自己在他面前,孱弱而不堪一击。
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些,都是母后和萧甫山一手帮他谋取来的。
他们能替他谋来,自然也能夺走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