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皇上内敛情绪,站在画前欣赏起来,只那袖下紧紧攥起的拳头,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。
这两幅画,比那副观潮图更为震撼,难怪沈昊年肯出那般高价买去。
若是当时自己在现场,定然会不惜代价把他们抢到手。张平只觉得一百五十万两是天价,怕是对方找人故意抬高价格,最终是没敢出手。
皇上在画前站了良久,叹息道,“好画,不愧是南石居士佳作。”
他转头看向萧甫山,“安西王,你看这两幅画如何?”
萧甫山冷峻的脸上不见表情,“尚可。”
皇上朗声大笑起来,“你从小就是不服输的,想让你夸赞人不容易!朕也是糊涂,跟你谈论绘画可谓是对牛弹琴了!”
萧甫山依然是面无表情,对上沈昊年探究的目光,他眸光冷了冷。
沈昊年微笑不语,收了画便立在一旁,也不刻意与皇上攀谈。
皇上对沈昊年愈发亲近,问起话来很是客气,“听说还有两幅群山图,你可见过了?”
沈昊年微笑道,“见过。草民实在爱不释手,便夺人所爱了。”
皇上眉心微动,忍不住上前一步,“你见到卖画人了?”
沈昊年摇头,“不曾。只是墨香斋老板代为传话。”
“你可有问墨香斋老板,他长得何等模样?”
“问过,老板也不知,他带着面具。”
皇上有些失望,沉默了片刻,叹了口气,“总归他活着就好。”
沈昊年微笑,“是。”
萧甫山依旧是神色淡然,古井无波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