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受了委屈,是母亲糊涂,我怎么能信不过你……你做的事全是为了这个家,”
萧甫山见她情绪缓和过来,便走到幼菫身边,坐回了太师椅,冷峻的脸上无波无澜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,再有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,母亲会不会信他。他杀戮太多,全大燕的人提起荣国公,都说是冷血无情的杀神,母亲也是凡人,他又能强求什么呢。
老夫人想到萧甫远对她的孝顺贴心,又是心痛又是恨,脸上不觉又流了泪,“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败,没有教育好老二,让他做了这些错事。他就没想过,若是你死了,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能不能活得下去!”
萧甫山淡淡说道,“二弟一向思虑深远,从小到大,您何时见他闯过祸事。他恨我太深,连萧家荣辱都弃之不顾,又何况是您。”
老夫人转动着佛珠,沉默了良久,“就让他在澜生院呆着吧,你再给他送一樽佛像过去,给他作伴吧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