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改不过来这称呼,萧甫山似乎也不太介意,幼菫也就懒得纠正她了。
萧甫山一只胳膊一直箍着她,幼菫扭动了一下身子,“国公爷,妾身过去看看?”
萧甫山不松手,淡淡说道,“男孩子不能太惯着,慈母多败儿。”
青儿受了那么多日子的苦,总得多安抚安抚,幼菫也不跟他多争辩,努力搬开他的胳膊,下了罗汉床。
萧甫山摇摇头,放下书,陪她一起过去。
永青看到幼菫进来,眼睛一亮,待看到后面跟进来的萧甫山,又露出失望之色。
父亲最讨厌了,他要是在的话,母亲就不能搂着他讲故事了,更不能陪她睡觉了。
永青大眼睛湿漉漉的,可怜巴巴地看着幼菫,“母亲,我一个人睡觉害怕。老是睁不开眼,说不出话。”
他这是还没从前段时间的恐惧中脱离出来吧。
幼菫心疼起来,摸着他瘦的巴掌大的小脸,“别怕,晚上母亲陪你睡。”
永青偷瞄了一眼父亲的黑脸,脸蛋在幼菫手上蹭啊蹭,“我睡着了母亲也不能走。”
幼菫也偷瞄了一眼萧甫山的黑脸,“好,不走。”
到了晚上,幼菫给永青讲了会故事,两个人便香喷喷地睡下了。
不妨一个高大的黑影进来,毫不留情地把幼菫连着被子一起抱走了。
一直到后半夜,房里才彻底安静下来,暗卫们长舒了一口气,国公爷您,节制啊!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