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第16章(2 / 6)

路的工具人,也是替他们积累财富的工具人。”

同病相怜啊,亲。

时简闭了闭眼,掩去眼中翻滚的情绪,“在你梦里,我什么时候出事?”

“具体时间不清楚。”连苕是真的不知道,书里写的都是甜宠情节,你爱我就要宠我,把我宠上天。

时不时的穿插几个男女配跳出来搞破坏,为男女主可歌可泣的爱情添砖加瓦,增加甜蜜度。

至于背景都是一笔带过,有些细节和逻辑经不起推敲。

但细细琢磨,她推断出了一种可能,作者是故意这么写,至于为什么……

男女主必须是伟光正,是最完美的正面形象,任何有危害形象的因素,都是草草带过。

比如,男主是一个捡漏王,这好听吗?时简能比男主更优秀吗?必须不能啊,这种时候春秋写法就上场了。

该隐去的隐去,该夸大的夸大,该添金的添金,这就是看着逻辑不通的真正原因。

“时鸿哲出现在连宝儿成年礼上时已经是霸总。”

连宝儿今年十七岁,明年就是十八岁,就是说,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。

时简别看外表平静,其实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,“是怎么出的事?”

连苕怜悯的看着他,红唇微启,“撕票。”

……

又是新的一天,连苕在二米大床上醒来,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,看了一眼时间又躺了回去,拢了拢被子。

今天是周未,可以多睡一会儿。

就躺了一会儿,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,这生物钟够准时的。

她无奈的坐起来,打了个点餐电话,这才慢悠悠的进洗手间漱洗。

等她打理完,门铃响了起来。

她过去开门,送餐车到了,早餐好丰盛,整整三层。

“方便进去吗?”

“当然……”连苕猛的抬头,“时简先生?怎么是你……请进吧。”

时简推着早餐车进来,客厅有一个小小的餐桌,两个人坐正合适。

连苕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,一时不知从何下手。

一杯热牛奶递过来,她顺手接过,“谢谢。”

时简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,“你的气色很好,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还能睡的踏实,真让人羡慕。”

连苕瞟了他一眼,黑眼圈不要太明显,“我心大。”

时简一夜没睡好,脑子就是停下不来。

撕票两个字如魔咒般缠绕着他,让他难以入眠。

虽然,他一再的告诉自己,那只是一个幻梦。

但,别人说这事他肯定嗤之以鼻,连苕啊,聪明的像妖孽。

关系到自己的生死,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,不可宁信其无。

“你怎么证明你的梦是真的?”

这话说的哟,暴露他内心的矛盾了。

连苕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,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别买城东那块地,底下有古墓。”

古墓归国家所有,不允许再造其他建筑了,钱就彻底打水漂。

如一道惊雷砸在时简头顶,脸色大变,这个项目是绝密,只有几个高层知道此事。

而古墓一事,他更是一无所知。

她,居然知道?!

他心底惊涛骇浪,但面上不露,“我买了?”

两人已经说开了,至于信不信,只有自己知道。

连苕挑了挑眉,他太沉得住气了,喜怒不形于色,不愧是时氏集团最出色的掌门人。

她挑了些蔬菜沙拉和荷包蛋放在自己的盘子里,“据说那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滑铁卢,每当有人夸你时,连宝儿就拿来说事,从而证明你没有时鸿哲优秀。”

时简:……

“实不相瞒,她之前还向我示好。”

这话一出,气氛莫名的轻松起来。

连苕吃着美食,心情颇为愉快,“错,是向资本示好,跟你这个人无关。”

时简嘴角抽了抽,这么年轻,思想却这么成熟,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?

“你一直活的这么清醒吗?那会失去很多乐趣。”

连苕呵呵一笑,怼回去,“说的好像你很懂那些乐趣似的。”

眼前的男人是出了名的工作狂,生命里除了工作,还是工作,连个女朋友都没有。

时简默然,他从出生起就被安排好了,严格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培养,按部就班的接受精英教育。

随后临危受命进入公司,一刻不得闲。

“忽然觉得工作没啥意思了。”

忽然被通知英年早逝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做嫁衣,那么,工作的意义何在?

“该玩就玩,该吃就吃。”连苕一本正经的说着关爱临终病人的话,“嗯,吃点好的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时简被逗乐了,缠绕他一晚上的阴影瞬间消失。“我不信你的梦。”

“嗯,我也不信,因为命由我不由天。”连苕拿着叉子往荷包蛋上一捅,杀气腾腾的,“谁敢拿我当工具人,我就捅死谁。”

她骨子里有一股狠劲,平时不显,一旦踩到她的底线,那就尸骨无存。

时简倒是相信她的能耐,她的智商和心计是万中之选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