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*。
他们无意中得知,这些人与知府衙门有染,最后被他们找到机会趁着夜色逃了出来。
听了这番说辞,玉娘更觉得沈溪栽赃的手段极为拙劣。
但在场的老百姓和官兵已经怒火中烧,越没见识的人越容易被片面的表象所迷惑,越容易被鼓动。
场面骚乱起来,沈溪一拍惊堂木,向堂下几名证人喝问:“本官问你们,若将当初拦路抢劫杀人的贼子擒来,可能辨认?”
“回大人,学生就算死也忘不了这些人的模样!请大人为我等做主!”那对夫妻向沈溪磕头。
“大人,如果能见到那些个贼子,草民绝对不会认错!”年轻人也出声附和。
“好,来人啊,带人犯上堂!”
沈溪一声令下,这次堵在大堂前面院子看热闹的民众自动让开一条通道,十几个五花大绑、头上蒙着黑头套的人,被官兵押解着往府衙大堂而来。
到了公堂上,沈溪一摆手,负责押送的士兵将这些人头套一摘,这些人要么身上有刺青,要么脸上留有刀疤,一个个横眉吊眼,一看就知绝非善类。
“就是他!化成灰草民也认得!”夫妻中的书生指着人群中一个脸上有十字刀疤的粗犷汉子,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没错,就是他们,杀了我全家!”
年轻人满脸通红地指着那群人,神情极为痛苦,不知何时泪水已经蓄满眼眶。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