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,他想着既然这些陶罐基本都用不上,那就没必要打扫得特别干净,不如先让系统神仙看看,能用的再收拾出来,不能用的就直接放着。
这是和酿酒有关的事,系统自然非常积极,听了梁康生的话没一会儿就把陶罐的数据统计出来了,出乎他们意料,这么多罐子,居然只有四、五个勉强能用!
说勉强,是因为就这四、五个也不合格,只是相对来说好一些,能用于酿酒。
听到这个结果,梁康生的脸色沉了下来,系统神仙说的话他相信不会有错,所以小舅是去年尝到了甜头,今年就做得更过分了?
一个酿酒的陶罐从陶窑买需要八百文,烧坏的算是废品,,可能就只值得了两、三百文,这么多陶罐都是坏的,仅仅从陶窑买罐子的差价就有三、四两银子。
说真的,梁康生有些想不明白小舅到底想做什么,从上辈子对方的行为来看,很显然是打算通过算计他们父子把酒坊弄到手的,但是看看他这辈子的这些行为,分明是想把酒坊毁掉啊。
一年的新酒有问题,出的酒少,能说是酿酒的时候出了意外,连着两年都出问题,过来买酒的人绝对会私下琢磨琢磨,是不是梁家的酒坊有问题了?他们家的酒还能不能行,要不以后去别家买酒算了.....
口碑坏了,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重新立起来,梁康生看不明白庄庆泽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。
曲薏见梁康生的心情不好,劝他道:“算了,别想了,这些罐子都暂时让刘师傅他们先放着,等方公子那边的罐子送来了再说吧。
有些事,脑子能想明白,心里却不一定能想明白。
曲薏想,相公和自己是不一样的,因为从小在曲家奶就对自己和弟弟不好,所以他能心安理得地想办法让他大伯改变,给奶找事做。
但是相公的小舅以前对他很好,只是后来变了,所以他对小舅是有感情的,才会在每一次发现对方做的事后失望、难受。
好在梁康生调节得很快,他低落了一会儿就好了,吩咐刘师傅等人去做别的就离开酒坊。
在梁康生他们检查这一批已经运到梁家酒坊的陶罐时,省城那边兴德商行大管事看着账本,神情惊讶:“咦,商行要给阳安梁氏送罐子?当时买醋的时候没谈这笔买卖啊?
作为商行的大管事,他每天经手的事不少,但是他记忆很好,没一会儿就想起来了这一笔单子是怎么回事。
不是他和马管事去梁家的时候谈好的,是二少爷去参加府试后回来吩咐他安排的,这里记载的梁家同他们买酒、买醋的梁家是一个梁家吗?
对阳安县更熟悉的人是马管事,正巧马管事这两天回来了没有再出去,大管事就让人去把马管事喊来,他有点事想问问。
马管事不知道陶罐一事,他听大管事问阳安县有几个梁家,想了想回答:“大管事,据我所知,阳安县会用上大陶罐的仅酿酒的梁家一家,其他就没有梁姓的人家酿酒了,连酱、醋那些的都没有。
不仅熟悉酿酒,调料一类的马管事也都了解,毕竟他以前就是跑的调料那些,被提拔来管酒和糖的。
确定了此梁家就是彼梁家,大管事想了想,决定出发前去找二少爷说说,毕竟这事是三少爷亲自吩咐的。(,.更多精彩,追寻梦想,写作创造未来!)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