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,如此轻飘飘的就放过了?送官才是正经!”
“老大!”贾母听到这里怒极,“家丑不可外扬。要是外面知道府里如此苛责老家人,名声还要不要?”
“哦?那老太太想如何?二老爷又想如何?”
担心贾政说出什么来,贾母道:“将她赶回她的院子闭门思过便是。左右政儿还有宝玉还在府里,不怕她跑。”
这是要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了?贾赦心中冷笑一声,又看沉默的贾政道:“既然你们舍不得打她,也舍不得责罚她的狗腿子周瑞家的,那我便打你这个二老爷!王氏的孽债,你这个当丈夫的就该还!”说罢,不等大家伙反应过来,贾赦便一拳头打在贾政那白面上,登时那斯文的脸上就出现了一团的青紫。
贾政哀嚎着,踉跄了几步,仍旧是躺倒在地。
众人惊呼,来不及有所动作,贾赦已是“趁势追击”,按住他挥拳,拳拳到肉。
“你竟敢打我!”贾政又惊又怒。
“那又如何?”贾赦咆哮,“打你还用得着挑良辰吉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