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吃的是什么都忘记了。
杨久就记得晚饭吃的泡饭,她是彻彻底底的南方胃口,对大米饭的喜爱远胜于面食。厨子应该是被特意叮嘱过,她最近吃的都是米呢,不是米饭就是米粥,很幸福,但没吃出啥味道来。
她打了个哈欠在床上翻了个身,砸吧了下嘴巴,心里面嘀咕着:是鸡汤泡饭还是茶泡饭啊。
两者相差挺大,但自己竟然想不起来了。
房间内,一侧睡着她,一侧睡着他。
王府正院里的标配嘛。
可不知为何,今夜有些睡不着。
黑暗中,杨久盯着前方看,捏着被子的手紧了又松开。
“我有些睡不着,可以说说话吗,或者,那个,离太远了,说话不方便,我可以抱着被子去你床上吗?”
有悉悉索索,衣服与被子摩擦的声音,不一会儿,杨久知道自己床边站了个人,那人问,“我来可以吗?”
杨久一拱一拱地往里面挪。
那人躺下,“我没有带被子。”
杨久怔住,默默地掀开被子笼罩了另外一个人。
然后,她一拱一拱地向前,蜷缩进了赵禛的怀里,轻声说:“这段时间,我怕极了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