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匆匆出去。
杨久要的不复杂,她需要的是秘密空间,她拿出自己那堆宝贝,看着装玉米和土豆的网线袋。
“死马当活马医,只能用尼龙绳当缝合线了,等伤口好了拆掉……”她不自信地喃喃自语,但手上动作不停,快速地拆着网线袋,按照经纬线拆解着。
往常随便扒拉就能够松开的网线袋,现在却紧紧缠绕在手指上,杨久抿了抿唇,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尝起来苦、涩、咸,犹如此刻的心情。
终于拆除了三根,杨久长舒了一口气。
她脚软腿软地走到床边,跪坐在地上,看着床上的男人缓缓说:“希望老天保佑,你命不该绝。”
杨久低下头,看着掌心中几粒白色的药片。
“我老底子都拿出来了,求求你啊,活下来,嘤,人家不想死。”
她没看见,床上的男人昏沉地半睁开了眼睛,黝黑的瞳仁倒映出杨久的身影,垂下的脖颈柔弱却自带坚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