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快着点,上车……啊不,上羊啊。”
崔梦己:“这真能行吗?”
这样一只柔弱的羊,能的够承载两个人的体重吗?
艾小岫一脸正气道:“当然能行的,来啊,你快上来,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信的吗?”
崔梦己低笑一声,“那……梦己就舍命陪姐姐了。”
说罢,他也直接跨上了羊背。
一坐下去,崔梦己就发现这只羊与别的羊的区别了。
它好像……格外的壮实。
坐下去的感觉也不一般,竟然比没有马鞍坐在马背上还要舒服。
崔梦己忍不住摸了摸羊咩咩那一身柔柔软软的羊毛。
养一只羊……也蛮不错的。
艾小岫握住羊咩咩头顶刚生出来的两根小角。
“注意了,抓稳了,我要开始上路了。”
崔梦己回过神,“啊?哦,好,好的。”
他伸手要去拢她的腰,动作还没做,他的脸却一下子红了。
他抿了抿唇,左右看看,别开泛红的脸,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他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
艾小岫见他抓好,立刻发动了医疗救助站自动导航功能。
羊蹄子在地面上刨了两下。
崔梦己吞咽了一口。
下一刻,那只宝羊就猛地冲了出去。
崔梦己短促地“啊”了一声,就被一股烈风灌进了嘴里。
崔梦己瞪大眼睛,看着周围的景物与人群飞快地后退,甚至因为速度过快,那些景物都快成为几道线条了。
他是有多疯狂啊,竟然当街纵羊!
不过,这羊骑起来居然比他从原国买来的宝马还要快,这也太神奇了吧?
崔梦己习惯了羊的速度后,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左右看了起来。
他弓起身子凑到艾小岫耳边道:“姐姐,我现在知道有一句话该怎么说了。”
艾小岫:“哈?”
崔梦己笑了一声,豪放地张开双臂,“哈哈,人生在世就要喝最烈的酒,骑最快的……羊!”
艾小岫:“噗——”
崔梦己也大笑起来。
他毫不避讳道:“以后若是有人再说起我来,可就要说我的新四好了。”
“好美酒,好纵羊,好华服,好……姐姐……”
他低低的声音像是一把小刷子轻轻挠了挠艾小岫的耳旁。
艾小岫一哆嗦,简直要忍不住炸毛了。
“你那不是好舞剑吗?话说,我一直都想问了,你不喜欢习武,为什么会好舞剑?”
崔梦己低笑一声,“这是那些好事儿人给我归纳的,还给归纳错了,实际上,我不是好舞剑,我是好剑舞,剑舞跟舞剑能一样吗?一个抒发胸意,自然而然;一个突破天道,违逆自然。”
艾小岫:“哦。”
“他们虽然传错了,但却传的非常广,我又不能一个个去跟人解释,只好不管了。”
“我以前以剑作舞,通常是只给月光看,如今,我却只想给一人看……”
“啊!”艾小岫急匆匆打断他的话,“到了,快到了。”
崔梦己在她耳边叹了口气,这口气却像是叹进了她的心底。
艾小岫跳下羊背,因为一时心急竟然忘记了崔梦己还坐在后面,她脚往后一甩,这接把崔梦己给踹了下来。
崔梦己“哎哟”一声,摸了摸自己的腰侧。
艾小岫回过头一看,忍不住摸了摸鼻子,“抱歉,抱歉。”
崔梦己无奈地看着她,“姐姐,你别急。”
“咳!”
艾小岫突然想起一件事来,“对了,当时在船上苏辞冰给你和白尘心都下了蛊,用来克制你们内力。”
她将另一枚丹药递给他,“这是能够解蛊的,好在我当时没有给你,要不然就让崔无己占了便宜的。”
崔梦己手指一啄,从她掌心将丹药叼走。
他转动着那枚丹药看了看,轻声问:“所以,那时在船上,你就把药给尘心了?你是先想起给他,而后才想起给我?”
艾小岫:“呃……”
她忽然浑身不自在起来,感觉有点对不起崔梦己似的。
崔梦己垂眸浅笑,“无妨。”
他一仰头,将丹药塞了进去,喉结动了动,咽了这枚丹药。
他重新看向艾小岫,一双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,炙热如日中的骄阳。
艾小岫左右看看。
他们两个现在正站在一座染布坊的门前,可不知道为何染布坊内似乎空无一人,连半点声音都没有。
“奇怪了……”
崔梦己道:“这个染布坊分为两部分,中间有一条河穿过,这条河的河水常年是红色的,快活城的居民常常拿着白布来河水中浸泡,这样就会染成一种极为特殊的红色布料,那种红殊为艳丽,在峦国和南国的女眷中颇为流行。”
“这家染布坊定然也会用那条河来染布,所以,这个染布坊前半部分是平常的染布作坊,后一半大概就是制作霞的地方了。”
“霞?”艾小岫一脸稀奇。
崔梦己微笑,“是啊,这种盛产于快活城的布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