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张的跪了一地,都说已经去请了,估计眼下马上就要到了。
……
问了问奴才们三格格从昨儿晚上起吃的东西,顾幺幺走到桌边,又瞧着桌上还没收走的五香羊肉酥碟子。
她拿了一块羊肉酥送到鼻尖闻了闻——很浓的酥油香味。
这时候,府医也到了。
府医是四阿哥来西北的时候,一路从京城给带到这里的,加上已经尽职尽忠伺候了这么些年,算得上是大半个自己人了。
气喘吁吁地给侧王妃行了礼请了安,婢女们轻手轻脚地放下了三格格床前的纱帘,露出了手腕来给府医诊脉。
府医挽了挽袖口,定了定神,听着奴才们描述了一下病人的症状,心里便猜着多半只是暴饮暴食,肠胃不和罢了。
没什么大问题。
他把脉枕放好了,婢女们用丝帕覆在三格格的手腕上,就看府医眉头微锁,开始认真把脉。
屋子之中一时安静无声。
忽然,府医神色一变,抬头下意识地往顾幺幺这里看了一眼,神色震惊。
他又重新诊了一次脉。
这一次,府医头都不敢抬了,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,支支吾吾地站起来了。
他满脸尴尬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