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觉得这话其实也不必问了。
她只能安慰自己:也罢,就当放了双眼睛一路上盯着。
倒也不终于全无用处。
……
半夜里,四阿哥披上衣服叫奴才送热水。
屋子里荡漾着皂角的清香。
等到被奴才们伺候着换了干净的里衣,四阿哥重新躺下在了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
婢女轻手轻脚地将床帐放了下来,然后倒退了出去。
福晋撑起身子,向上拉了拉被角,主动地就靠近过来,依偎在四阿哥的肩头,抬头望着他,喜悦无限地道:“爷……”
无论四阿哥今天留在这里,是为了维持正院的体面;还是为了夫妻间的情谊……
他毕竟都留下来了。
想到这里,福晋嘴角带笑,伸手搂住了四阿哥的肩头,又语意甜蜜地唤了一声:“爷……”
四阿哥没吭声,也并没有想与福晋夜谈的兴致——睡意一阵又一阵的袭来,偏偏福晋的脑袋在他肩窝之间晃来晃去。
他微微皱了皱眉头,不着痕迹地抬手将福晋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拉了下来。
然后翻了个身,背对着福晋闭上了眼。
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