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在外面听了些……议论,回禀了妾身。”
四阿哥瞟了一眼俯身在前的李侧福晋,淡淡道:“李氏禁足,为何在此?既然禁足,如何听了议论?所谓议论——又是何人所禀?什么议论?”
乌拉那拉氏呼吸微促,手掌冰凉。
李侧福晋站在福晋身边,眼珠转了转,忽然对着村秀出声:“边氏的奴才,你方才叫什么冤?”
村秀虽然知道李侧福晋没有好意,但是为了救自家格格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她磕头对四阿哥道:“禀主子爷,边格格是被冤枉的!这几只香囊都是顾姑娘送给了边格格的,至于香囊中有什么——格格压根从头到尾都不知情,求主子爷明察!”
她絮絮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,四阿哥冷冷道:“妄言奴才,颠三倒四,漏洞百出,自相矛盾——福晋搜检前院,一场好大的动静,便是凭这莫须有的‘议论’两字么?”
边格格本来是半闭着眼的,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药丸起了效用,她微微有了些精神
边格格双手撑了撑长凳的边缘,支撑着身体,挣扎着从长凳上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