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鹿鸣无语地看着这两个小东西,由着它们自己玩去了。她自己则去浴室里泡澡放松一下。
回到基地以后,一切都安定下来了。眼看闻鹿鸣预产期在即,王夫人就忙着安排她的生产事宜,帮她找医生、助产士,买尿布、婴儿床之类的东西。
幸好闻鹿鸣告诉她,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婴儿用品,并拿了出来在她的房间里一一布置好。王夫人看见这一房间的婴儿用品,满意极了,也没有问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,她不会过多干涉后辈的事情,既然他们不说她也就不问。
闻鹿鸣还把小老虎的存在告诉了大家,一再表明它并不会随便伤害人,大家观察了它几天后,没发现什么不妥的,也就当养只小猫小狗一样,养着它了。
回到基地的第五天早上,闻鹿鸣终于有了阵痛的感觉。
王夫人急急忙忙地叫王问渔把闻鹿鸣抱去了基地来那个小型的医院。
医院虽小,但五脏俱全,虽然以前是军事秘密基地的时候只有治疗外伤的外科,并不存在妇产科。但建成幸存者基地以后,什么样的病人都有,当然哪个类型的医生也有了,所以干脆把科室都建全了,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医院。
医生和助产士已经在产房里等候了,王问渔把闻鹿鸣送进医院,便被医生赶出了产房。
随后王夫人也赶到了,王庭和王问策来看过情况以后,知道闻鹿鸣没有那么快能生出来,又因为基地里的事实在太多,待了不久就被助手们叫走了,只留下站在产房门口僵立着,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个雕像的王问渔。
王夫人也很着急,但她是过来人,知道生孩子这事急也没用,便劝着王问渔在产房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等。
但王问渔显然是担心极了,完全没有听从他老妈的劝,双手握得紧紧的,眼睛里全是墨黑深沉,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,好像只要里面传出一点声响,他就立刻闯入产房——他在害怕。
跟他相反,产房里的闻鹿鸣却一点紧张都没有,她的肚子虽然一阵阵地痛了,但她通过灵力内视自己的肚子,发现只是子宫在正常宫缩着,小家伙也时不时调整下姿势,随时准备着出生。
一切都很顺利地进行着,虽然阵痛越来越强,但闻鹿鸣还是能忍住的。她内心充满了欢喜,儿子很快就要出生了,她的激动超过了疼痛,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。
医生和助产士就没见过这么镇定的产妇,因为躺在床上依然板着脸,一点表情都没有的闻鹿鸣,好像只是在休息,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。
中年女医生有些迟疑地伸手探了探闻鹿鸣的肚子还有下体,发现没什么意外,但产妇的表情实在是像痛觉失效了一样,她只好直接问:“你不痛吗?”
闻鹿鸣从观察儿子为了出生而努力的行动中醒过来,看着一脸担忧的女医生,说:“痛,但还能忍。”
女医生松了口气,她安抚闻鹿鸣:“别怕,痛了就喊,不会有人耻笑你的。要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,一定要说出来啊。”
闻鹿鸣点了点头,她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,其实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安全把孩子生下来,但在这个世界,似乎生孩子必须要到医院的。为了不太出格,她只好入乡随俗,而且多一重检查,对孩子也多一重保险。
王问渔在门外等得可谓是心急如焚,他想闯进去又怕闻鹿鸣正在关键时刻,被他吓到。不进去吧,在门外什么也看不见,甚至连听都听不见了,闻鹿鸣哼都没哼一声,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。
王夫人看见儿子记得不行的样子,也只好安慰他不会有事的。
里面闻鹿鸣正在运转着灵力按着小家伙的节奏帮助他尽快脱离子宫。这个过程是十分漫长的,毕竟瓜熟才能蒂落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闻鹿鸣一心沉浸在生产之中,产房里格外的安静,医生和助产士对这个非常省事的产妇无计可施,检查不出什么问题,问闻鹿鸣,她也说没有问题,但她就是一声不吭地使着力,让接生经验丰富的她们坐立不安。
这可是基地长的儿媳妇,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基地长的宝贝孙子啊!医生焦急得不行,又不能随便给闻鹿鸣用药,又害怕没有动静这母子两有个什么万一。唉,好歹叫一叫也让人心安一点。
中午的时候闻鹿鸣还没有把孩子生出来,王问渔还在门外站着当雕像,连王夫人叫人送过来的午饭也没有心思吃。
屋内的助产士已经冷汗津津,她们害怕闻鹿鸣会难产,想要帮闻鹿鸣推腹,把孩子推出来,但闻鹿鸣拒绝了。
时间就在众人坐立不安的煎熬中度过,闻鹿鸣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,只是牙齿咬着嘴唇,脸色也苍白了些。
最终,到黄昏的时候,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传了出来。闻鹿鸣满身大汗、脸色苍白,但还是清醒的,她看见了被医生捧在手上的那个血淋淋的小婴儿——她的儿子。
尽管身体很累,但她满心欢喜,看着那个正在哇哇大哭的小身子,心一下子就柔软无比了。
助产士兴高采烈地出去报喜,刚打开门,就看见王问渔睁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。助产士吓了一跳,不过很快反应过来,笑容满面地说:“恭喜了!是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