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想毫无所觉,还搁那继续比划:“白莲桑看过通用的地图吗?把常规比例尺再放小一半的话,涡之国可能就剩个指甲盖了。” “而且我又不是要从五大国的国土上割走领地。” 漩涡水户耸了下肩:“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岛上,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回的小领主更替罢了。” 平民也许会特别当回事,但对五大国那个级别的统治者来说,只要能给出合适的交换加码,催生出一点点“想要”的情绪,这份所谓的“许可”,并不难拿。 “就好比在这里。” 漩涡水户拍了下手,示意白莲看自己:“因为我说能说动你,太政官就不太在乎涡之国的事情了,在那一刻的他眼里,你的价值是高过涡之国本身的。” 白莲:…… 知道是好话,但听起来怪怪的。 第二天晚上,同样的时间。 白莲再次来到了斋宫客居的宅院,然后夹带着她一起,去和太政官三方密谈。 水之国的这位太政官,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了,是个脸挺圆的矮个子,哪怕夜里见人,依旧衣着整齐,还戴着高高的乌帽子。 这次会谈,客观来说是太政官和白莲这个跳反分子谈。 漩涡斋宫因为当过一次二道贩子,起个中介和见证的作用。 怎么说呢。 在严防死守的水之国,当下想要暗杀一位殿下,是很困难的,但暗杀一个守卫跳反的光棍,却异乎寻常的简单。 白莲和太政官对杀人手法并不太在意—— 宫城里无声无息弄死人的小花招多了去了,两个人的重点是不在场证明,势力交接,一派突然群龙无首后,混乱期应该怎么渡过。 接下来,还有漩涡水户的活。 毕竟不能涡之国刚一来人,宫城里就死人,等人死完了,她又立刻就走—— 感觉仿佛她来这一趟,就是为了弄死个谁一样。 “所以还是需要堂弟病上一段时间。” 太政官的嗓音也很敦实,一听就知道是个胖子。 “不行的话让他跌一跤受伤也行,时间尽量拉长一点。” 太政官这也不是死要面子什么的,但他毕竟是当侄子的,三殿下一死,等于前大名那一系全灭了。 绝嗣唉! 这年头统治者,也讲究个人言可畏,他上位后,风闻可能会很不好听—— 怕是传着传着,就成他为上位,阴谋灭了自己伯父满门。 这种事,有时甚至都不太讲证据,大家打眼一看,谁是最大受益者,就直接默认是谁动的手。 说到这里,太政官俨然有些心累,幽幽的叹了口气。 白莲:…… 白莲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虚伪。 但转念一想,太政官只是杀了堂弟后议论其全家罢了,他和旁边那个小姑娘,才是真真儿动过手的人。 三个灭门凶手,都搁这儿伤春悲秋的抒发什么呢。 一旁案几后,漩涡斋宫就没那么多的发散思维。 她看着太政官,清晰指出:“您这个结论,对忍者不适用哦。” 对忍者来说,有冲突才有杀人动机,有时候利益都不怎么重要—— “正好几年前水之国曾与雷之国国战,与其任由外人猜疑,再借此煽动民意生什么事端,不如在事发时,就直接甩个明确的目标出来,引导大家同仇敌忾。” 言下之意:让雷之国的忍者背锅吧。 “考虑到宇智波一族过于明确的标志性,总感觉问罪他们,就像是立刻要和雷之国开战了一样。” “所以我们退而求其次吧。” 漩涡斋宫微微垂头,请见太政官:“就说动手的是羽衣一族怎么样?” 白莲稍显意外的瞥了她一眼。 等太政官去更衣(注:上厕所)的档口,白莲到底没忍住,对她提出了疑问。 “我以为漩涡和千手是同一种立场——” 他说话是眉头微皱:“这样难得针对宇智波的机会,你选择的落点怎么会是羽衣?” 漩涡斋宫闻言侧目。 可能是初见时的心理惯性吧,白莲早就发现,她在单独面对自己时,会刻意表现的更年幼活泼,更像个小女孩一些。 但此时,漩涡斋宫却在微微一愣后,露出了个意外有些感怀的表情。 她说:“从我有记忆开始,漩涡就已经退出正面战场啦,受伤的虽然多,但我们家血厚嘛,死人就很少,之前的祖辈仇恨虽然多,但说实话,我完全没有代入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