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打量宁光焰。
宁蔚心里无比诧异,戒备的说道:“我再提醒宁大人一句,从你写下断亲书那一刻,咱们之间,再也不是父女了。”
宁光焰也不争辩,一脸讨好的说道:“那事,是为父做得不对。
那日,为父不该冲动,不该意气用事。
事后,为父很自责,很愧疚,也很后悔。
阿蔚,过往的种种,都是为父的错,为父不该那样待你,那样待宇哥儿。”
宁蔚并不相信宁光焰所言,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宁蔚告诫自己,不能被宁光焰的花言巧语骗了,该有的谨慎,必须有!
宁蔚冷眼看着低声忏悔的宁光焰。
这人太不正常了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“宁大人大可不必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。
像宁大人这样有身份,有地位的人,绞尽脑汁,搜肠刮肚的说讨好的话,你说出来不难为情,我听起来却是很尴尬的。”
宁蔚板着脸,毫不客气的挖苦过去。
活了几十年,宁光焰何时被人不留情面的当面挖苦过?
“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