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情同姊妹,情意深厚。
姊妹间,不在这些虚礼上。
添妆什么的,在于心意,心意到了就行。”
吴明艺接过话来,“掌珠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
就因为咱们之间情意深厚,才该处处为对方着想不是?
你是嫁进王府做王妃的人,大婚那日,多少双眼睛看着?
若是陪嫁的东西太次,且不是丢你的脸,丢尚书府的脸。”
宁蔚听得汗颜,她的想法与江兴语的差不多,以为送礼重在心意,心意到了就行。
江兴语生怕宁蔚难堪,笑着说道:“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!
礼轻礼重的标准是什么?谁来定的标准?我大婚,就得以我的喜好为标准。
艺姐儿送我的,哪怕是根绣花针,也是我的心头宝。
若是我不喜欢的人,哪怕是送我镇宅的宝石,在我眼里,也不过是块破石头。”
吴明艺见江兴语反驳自己,心里那股不顺的气开始在胸口乱窜起来,可听到后面,反到被江兴语的话逗笑了。“你这妮子,就你歪理多。”
江兴语见到吴明艺笑了,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