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吓得赶忙放下手里的书,走过去问道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江兴语极懊恼的说道:“阿蔚,我竟然一觉睡到辰时!”
宁蔚不解的问道:“睡到辰时怎么了?你十六个时辰没有闭眼,困极了,才会睡这么久。”
“可是,我将你撇下,我……”
江兴语觉得自己太失礼。
宁蔚笑着看向江兴语,温言道:“别觉得难为情,我昨儿的任务就是让你好好睡一觉。
赶紧洗漱吧,洗漱好了吃早饭。早上齐姨来过,说一会威远侯的大小姐二小姐会过府来。”
“星姐儿,辰姐儿会来?秋狝的队伍回来了?”
寒梅回道:“是,回来了,昨儿未时进城的。”
江兴语重新坐到梳妆镜前,任下人为其梳头。
江兴语看着梳中的宁蔚道:“阿蔚,昨儿对不住了。让你一人在这儿陪我,多无聊呀。”
宁蔚笑笑,“咱俩之间,说这话就见外了。我从江四哥那里讨了些书过来,很有意思的,并不无聊。”
“看书?四哥的书,比一个人独坐还无趣。”
宁蔚说道:“怎会?志怪,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那还好,我以为四哥那儿只有四书五经这些书呢。”
江兴语梳妆好,转身去外间食早饭。
宁蔚吃过早饭了,坐在边上看书。
吃到一半,下人进来禀道:“小姐,威远候府的大小姐,二小姐,承国公府的大小姐,二小姐过府来吊唁,这会儿往碧云阁来了。”
江兴语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下人退下,江兴语将碗里的粥喝尽,对寒梅道:“我食好了,撤下去。”
江兴语对宁蔚道:“阿蔚,咱们出去迎迎星姐儿她们。”
宁蔚点头道:“好!”放下手里的书,跟着江兴语往外走。
二人迎到院子里,看到看门的婆子领着几位小姐与一众丫鬟往这边来。
石景辰走在前面,见到江兴语与宁蔚,心下欢喜,扬起笑脸想要冲过来。
突然想到自己是来奔丧吊唁的,过于欢喜好像不大合适,赶忙将脸上的笑收起来。
伸着手快步走向江兴语,“掌珠。”
江兴语握住石景辰的手,说道:“得了,想笑就笑,别装深沉。”
休息一晚后,江兴语的眼睛已经消肿,除了嗓子有些沙哑外,其他没什么不适。
石景星见江兴语的气色还不错,没再说劝慰的话。
吴明艺看到宁蔚与江兴语站在一起,心里立即生起一股无名之火。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我以为,咱们来得算早的,没想到宁大小姐比咱们更早。”
宁蔚站在一旁,本想等她们与江兴语见礼寒暄后,她再向各位见礼。
没想到吴明艺一来就盯着自己,笑着福身回道:“我在家无事,所以就来得早了些。大伙屋里请吧。”
江兴语附和着说道:“对对对,咱们屋里请。”
吴明艺见宁蔚像主人似的招呼大伙,心里对宁蔚的厌烦更甚了。
笑着说道:“宁大小姐不用客气,咱们几个来掌珠这儿,跟回自己家似的,随意得很。到是宁大小姐,别拘束,随意就好。”
石景星听出吴明艺话里的刺,笑着打回场道:“掌珠待人随和,不拘小节,跟她相处,谁都不会拘束。走了,咱们进屋坐下说话。”
宁蔚笑着点头,看着吴明艺说道:“石大小姐说得是,掌珠的性子好,人又善良,还大气,特别招人喜欢。吴大小姐说呢?对吧?”
吴明艺的敌意让宁蔚很莫名也很无语。
宁蔚的话让吴明艺恨得牙痒,石景星看看宁蔚,又看看吴明艺,生怕二人扛上,赶忙过去挽起吴明艺的手,“走了,先进屋。”
吴明艺朝宁蔚轻蔑的笑了笑,随后沉着脸越过宁蔚,与石景星一起往前走。
石景辰回头与宁蔚打招呼,正好看到这一幕,疑惑的看了看石景星与吴胆艺的背影,问道:“阿蔚,艺姐儿怎么了?你惹她了?”
宁蔚扯了下嘴角,干笑一下,说道:“你们都在场,谁看到我惹吴大小姐吗?”
石景辰歉意的说道:“阿蔚别生气,我没有别意思了。”
说完,石景辰看向吴明瑶,问道:“大表姐怎了?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一下就拉脸了?”
吴明瑶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。“我也不知道,明明刚刚还好好的。”
江兴语看看前面的吴明艺,眉头微皱对石景辰道:“你俩先进去。”
说完,走到宁蔚身边问道:“阿蔚,没事吧?”
上回,吴明艺在丰乐楼的聚会上针对宁蔚,就让江兴语很不喜了。
今儿刚见面,吴明艺就给宁蔚脸色,宁蔚是她的客人,吴明艺还零点是一点不给她面子。
江兴语心里恼了。
宁蔚见江兴语神色不对,忙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我没事。”
江兴语挽起宁蔚的手,说道:“走,咱们进去。”
宁蔚不想江兴语夹在中间难做,打算告辞,还没等她开口。江兴语抢先说道:“阿蔚,你是我的客人,我不要你委屈求全。”
江兴语沉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