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我了!”
悦娘看看进屋的宁宇,微微叹口气,宽慰道:“二爷与大小姐是在气头上,等他们缓缓,他们会想明白的。”
钱老夫人长叹一口气,“都怪我委屈了这俩孩子,大喜的日子,给孩子们添堵了。”
悦娘说道:“这事怎能怪老夫人?老夫人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钱老夫人岔开话题,“你去厨房看看,让厨房做些宇哥儿喜欢的菜,今儿该庆贺庆贺。”
悦娘曲膝应下,“好,老奴明白。”
悦娘转身去厨房。
钱老夫人对冬卉等人道:“你等去忙吧,不用跟着我。”
冬卉先是一愣,随即明白钱老夫人不想有人跟着,于是曲膝退下。
下人退下后,钱老夫人站在园子里,看看通往后院的月亮门,又看看宁宇的屋子。最后,抬步去了堂屋。
姜老太太见钱老夫队神情落寞的回来,抬手给她倒了杯茶,“怎么?蔚姐儿与宇哥儿生你气了?”
钱老夫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点点头道:“嗯,各自回屋去了。”
姜老太太继续为钱老夫人添茶,“给他们些时间。让厨房做些菜,大喜的日子,该好好庆贺庆贺。”
钱老夫人说道:“悦娘去安排了。”
宁蔚回到屋里,青竹与慧依赶忙去打水,伺候宁蔚洗漱。
胡锐看着宁蔚红肿的眼睛,又是心痛又是好气的说道:“你这妮子太狠了,在下去寻胡大夫给小姐要些冷敷的药来。”
说完,胡锐转身往外走。
“先生,不用!我就是开始时用了一下,后面并没用。”宁蔚叫住胡锐。
胡锐停下脚步,转身走到宁蔚跟前,凑近来细看她的眼睛,边看边问道:“就是开始时用了一下?后面没有再用?”
宁蔚回道:“没用!”
“没用,小姐的眼睛怎么这么肿?小姐是真哭了?”胡锐接着问道。
宁蔚没有回话。
胡锐接着问道,“宁员外郎的渣小姐又不是头一回见识,小姐怎么还为他哭?”
宁蔚看胡锐一眼,说道:“谁说我是为他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