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人有三急,不过是赶巧了而已。”
江兴语毫不退让,接过话来,“话不能这么说,一回赶巧,回回都赶巧?凭我的直觉,刘五小姐心里绝对有乐哥哥。”
吴明艺心里不是滋味,又争不过江兴语,脱口说道:“刘五小姐好歹出生摆在那里,宁二小姐是个什么东西,娇柔造作,惺惺作态,她也配?”
江兴语也不喜欢宁荷,但此刻,她更不喜欢吴明艺的态度。忍不住争辩道:“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配不配的?”
江兴语只是就事论事的阐明自己的观点。
可在吴明艺眼里,却成了江兴语帮外人,不帮她。江兴语气恼的责问道:“掌珠,你帮着外人来挤兑我,你什么意思?”
江兴语也是个有脾气的,吴明艺责问的话一出口,江兴语就恼了。
江兴语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,仰头将杯里的茶喝尽,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放到小桌上。
直言道:“我能有什么意思?路途漫漫,我不过是把知道的事当乐子随口的说说,艺姐儿你就脸不脸,鼻子不是鼻子的对我吼。
怎么?你喜欢乐哥哥,就不许旁人喜欢乐哥哥?
凭什么?京城美男,乐哥哥排在首位。喜欢他的女子多了去了。这你也要喝醋,那你干脆泡在醋缸里得了,真没劲!
车队要启动了,我回去了,再会。”
说完,江兴语起身,掀起帘子下车。
“掌珠!”石景星赶忙叫道。
江兴语的动作极快,石景星放下杯子,掀开窗帘时,江兴语已经走到车尾。
“掌珠!”
江兴语头也不回的进石景星挥了挥手,“星姐儿,我先回去了。”
石景星看看江兴语,叹口气,缩回头去看抹泪的吴明艺,往吴明艺那边坐了坐。
低声安慰道:“好了,别生气了,你知道的,掌珠就是直脾气。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”
吴明艺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,大颗大颗的往下落。
石景星拿出手帕,抬手为她擦泪,温言安慰道:“好了,别伤心了,不过用来打发时间的八卦而已,不值得你掉金豆子。”
吴明艺极委屈的抹了把脸,更咽道:“我不是为这点八卦难过。
掌珠她太过份了,咱们多少年的交情?她为了一个外人来挤兑我,我在她心里,连个外人也不如。”
石景星看着钻进牛角尖里的吴明艺暗暗叹气。
片刻后,温声说道:“艺姐儿,咱们与掌珠打小一起长大,她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?
你在她心里,怎就连外人都不如了?你这样冤枉她,难怪她要生所了。
你这话很伤人,她听了,她心里不好受,你心里就好受了?
今儿这事,你扪心自问一下,真是掌珠的错吗?
如掌珠所说,路途漫漫,她就是随口一说,打发时间而已,你何必如此较真?
再有,你之所以喜欢兄长,是因为你觉得兄长好,觉得兄长优秀。
旁人也喜欢兄长,那说明在旁人眼里的兄长也很好。
这更加证明你的眼光好,你该为此高兴才是,怎么还生上气了?
要是你喜欢的人,别人见了像见煞星一般唯恐避之不及,你才应该紧张,不是吗?”
石景星说得不急不徐,声音不大,却是柔中带刚。
吴明艺最服石景星,听了石景星的话,情绪平静下来,心里舒畅多了,吸了吸鼻子,轻声道:“谢谢星姐儿。”
石景星抬手捋了捋吴明艺的碎发,笑着说道:“不难过了?”
吴明艺抬头看眼石景星,不好意思的避开目光,垂头说道:“不难过了。”
石景星拍了拍吴明艺的肩,“这样才对吗?唉,车队什么时候启动的?”
与车夫并排坐的绿萝回道:“回小姐,刚起动一会儿。”
吴明艺怕石景星离开,拉住石景星的手道:“星姐儿留下来与我同一辆车,咱们一路说说话,解解闷。”
石景星点点头,“好,咱俩一辆车,等到下一个歇脚处,咱们再将掌珠请过来,可好?”
吴明艺点点头,“好!”
石景星给吴明艺倒了杯茶,“来,喝杯茶。”
“多谢星姐儿!”吴明艺接过茶,低头抿一口,抬头看着石景星欲言又止。
石景星见了,放下茶杯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吴明艺想了想,鼓起勇气问道:“星姐儿,刘五小姐真的心悦乐哥哥?”
石景星看着吴明艺问道:“怎么?担心了?”
吴明艺点点头,如实回道:“有点!”
石景星往后靠了靠,笑着说道:“你呀,想得太多了。
你也不想想,兄长与刘五小姐,怎么可能?
艺姐儿,婚姻结的是两姓之好,咱们府与刘府,中间隔着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呢。
不要说只是刘五小姐单相思,就算兄长与刘五小姐郎情妾意,他们之间,也无法跨越如天堑般的鸿沟。
你就安安心心的将心揣在怀里。”
“对呀,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?”吴明艺喜笑颜开。
石景星给吴明艺个嫌弃的眼神,“你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