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景星双手拳在胸前,边笑边说道:“掌珠,咱们是君子,君子动口不动手,不兴动手的!”
“兴你损我,却不兴我动手?谁的道理?小星儿,你给我等着。”江兴语边说边将石景星按压在软榻上,朝石景星身上,腑下下手。
石景星怕痒,江兴语边下手边说道:“痒痒肉来了!”
石景星笑得从软榻上滑到车厢里,求饶道:“掌珠,我错了。掌珠手下留情。”
江兴语按着软成一团的石景星,问道:“知错了?”
石景星连连点头道:“知错了。”
“好吧,饶你这一回!”说着,江兴语松了手,放开石景星,坐到软榻上,再弯腰去扶石景星。
石景星见她伸手过来,吓得往后缩了缩,正色道:“掌珠,咱们说话得算数。“
“想什么呢?我扶你起来。”江兴语将手伸过去。
“哦,谢了!”石景星将手伸过去,借着江兴语手上的力道,重新坐到软榻上。
吴明艺看着嬉闹的二人,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,曾几何时,她与她们也能笑闹成一团……
石景星笑累了,端起杯子抿了口茶,看向江兴语道:“这次秋狝,你们府上哪些人来了?”
江兴语斜靠在扶手上,“祖父,婶娘,二哥,三哥和我。”
石景星心里闪过丝丝失落,问道:“江四哥没来?”
江兴语摇摇头,“外祖母卧病在床,前些日子四哥忙着备考,没能到床前侍疾。科考结束,四哥歇了一日便去外祖家,说接下来由他来侍疾。”
吴明艺边给二人添茶边说道:“江四哥很孝顺。”
江兴语点点头,“大哥也很孝顺,每日从衙门回来,都要去外祖家看看。”
石景星说道:“人是相互的,于老夫人慈爱,待人温和,特别宠爱孙辈,所以你们一个个都敬重她。”
江兴语看着手里茶杯,“星姐儿说得是,外祖父,外祖母都是慈爱的人,待人极好。外祖母病下了,家人都很难过,恨不得能替她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