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,没有多话,只说道:“走吧!”
宁蔚点点头,走在钱老夫人身边,伸手扶着钱老夫人去往外院的正堂,钱老夫人边走边问道:“人都到了吗?”
悦娘回道:“族里几位长辈已经到了,老爷还未到。二小姐与三小姐随夫人去了双莲巷赵府,不在府里。”
钱老夫人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钱老夫人一行人快到正堂时,看到宁光焰带着邵阳及几个小厮回来。
宁光焰见到钱老夫人,紧几步小跑过来,问道:“阿娘急着招儿子回来,是有何事?”
钱老夫人没有回宁光焰的话,抬步往正堂走,淡淡的说道:“走吧,进屋再说。”
宁光焰抬头看一眼正堂,心生疑惑,快步追上去问道:“阿娘,怎么到正堂说话?家里出了什么事?”
钱老夫人没理睬宁光焰,径直往前走,“族长及族里的长辈都到了,先进屋吧。”
宁光焰得知族长及族里的长辈都来了,心跟着提了起来。
钱老夫人进到正堂,屋里的人纷纷站起来。
“堂嫂!”
宁家现任族长是宁光焰的堂叔宁旭明,宁旭明从小与宁旭东感情深厚,对钱老夫人这位堂嫂极敬重。
加之宁光焰是宁家现今官职最高且最好的,母凭子贵,钱老夫人在宁家族里的威望很高。
钱老夫人朝众人见礼,礼让着坐下。
待众人坐定后,宁旭明看向钱老夫人,问道:“不知堂嫂让大伙过来,是为何事?”
钱老夫人环顾一下,说道:“今儿请各位来,是想请各位来作个见证。”
“堂嫂,何事?你说。”宁旭明说道。
宁光焰母亲的面色平淡,心里的不安更重了,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,开口说道:“母亲,何事呀,您老兴师动众的……”
宁光焰的话未说完,钱老夫人冷戾的目光扫过来,厉声说道:“你给我闭嘴。乔一,接下来,我未让宁光焰说话,他插嘴说话,你就给我撑嘴。”
在场的人听了钱老夫人的话,皆是一愣,看看钱老夫人,又看看宁光焰。
屋里的空气像凝结一般。
乔一得令,立即站到宁光焰身边。
宁光焰扭头看向乔一,想着邵青的双腿被眼前这人打断。
再想到找了好几个专攻跌打损伤的大夫来给邵青诊治,这些人都说邵青从此站不起来。
宁光焰对乔一是又恨又畏。
钱老夫人将目光从宁光焰身上移开,接着刚才的话说道:“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来。
在场的都姓宁,都是族里德高望重的人,我今日请大伙过来,是想将府里近来发生的事与大伙说说。”
一听母亲要说府里的事,宁光焰急了,忍不住叫道:“母亲!”
钱老夫人转头看过去,说道:“乔一,撑嘴!”
乔一得令,转身便给宁光焰一记耳光。
乔一虽然只用五成力,宁光焰白晰的脸上还是冒起五指手掌印。
众人吸了口冷气,他们没想到,钱老夫人真让人扇宁光焰耳光。
宁光焰恼羞成怒,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一双眼直瞪着乔一。
乔一面无表情的迎着宁光焰的怒目,没有一点畏惧与退让。
钱老夫人冷冷的说道:“无忠无孝的东西,你若想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见不得人,你可以继续顶嘴。”
宁光焰心中恨意滔天,却只能忍着,颓败的坐下身来。
钱老夫人不再看宁光焰,接着将赵氏如何害宁蔚宁宇,她为了这个家的安宁,如何带着宁蔚宁宇避到明辉巷,又如何从明辉巷避到宝瓶巷,以及赵氏如何阻止宁宇参加科考的事一一说给众人听。
在场的人,听得心里悲愤不已。
末了,钱老夫人说道:“老身想着家和万事兴,所以。一忍再忍。没想到,老身的忍让,在赵氏眼里成了软弱好欺。”
“这等恶妇,再该休了,为何要留到现在?”说话的是宁旭财,族长宁旭明的亲弟弟。
“对呀,早就该休了。”有人附和道。
宁旭明接过话来,“堂嫂心慈,再有,看在几个孙儿的面上,才一再给赵氏机会。”
宁旭财不赞同的说道:“堂嫂就是心太慈,才助长了赵氏嚣张的气焰。
有句话说得好,江山易改,秉性难移。赵氏这样的恶妇,留不得。”
钱老夫人叹口气,说道:“老身悔不当初,今日若不是威远侯府的石世子作证,好在石世子昨晚在明苑陪着宇哥儿。
否则,宇哥儿的前程今日就毁在那毒妇手里了。
说到这里,钱老夫人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老身决定休了赵氏。宁光焰,这事,你是什么态度?”
宁光焰得以说话,赶忙说道:“母亲,赵氏不能休呀?”
宁旭财恼得站起身来,指着宁光焰骂道:“光焰,你这脑子是被驴踢了吗?还是天下没女人了?这样的毒妇你留着做甚?留着继续害宁家子嗣?”
宁光焰不理宁旭财,走到钱老夫人跟前跪下,抬头看着钱老夫人说道:“母亲,赵氏不能休,不是因为别的,是因为荷姐儿。
陈王殿下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