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儿本不想借,二妹妹说回头就还蔚儿。
蔚儿想着自家姐妹,能帮就帮一把,于是,就将银子借给了二妹妹。
当时,二妹妹当着蔚儿与先生的面点的银票。”
钱老夫人看向胡锐,问道:“胡先生,可有此事?”
胡锐欠身道:“回老夫人,小姐句句属实。”
“你,你们……”宁荷瞠目结舌的看着宁荷,她被宁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六月底,她确实在珍宝阁买了一支唐溪家的簪子,那日,她在洒金街遇到宁蔚与胡锐,随口朝宁蔚炫耀了一番。
那支簪子花了六万八千两银子不假,可那银子是她自个儿出的,她何时向她借银子了?
这小贱人,太可恨了。
钱老夫人扭头看向宁荷,问道:“荷姐儿,你六月二十六去珍宝阁买了簪子?”
宁荷无法反驳,珍宝阁出货有记载,“是,荷儿那日确实买了簪子。”
钱老夫人接着问道:“那簪子花了六万八千两银子?”
宁荷再次点头,“是!但是,那是孙女自个儿的银子,孙女没向大姐借银子。”
宁蔚从鼻子里冷哼一声,“二妹妹果真想赖账。”
宁荷气极,愤愤地说道:“赖账?笑话。我向大姐借五万两银子?
大姐凭着两瓣嘴,一张一合,什么话都敢往外吐。
大姐也不拿镜子照照,看看自己是像有五万两银子的人吗?
不管宁荷如保人身攻击自己,宁蔚也不恼,不紧不徐的说道:“那五万两银子,是这些年我阿娘那间铺子的收益,一直放在祖母那里。
我及笄后,祖母为了让我学着打理庶务,将那些银子交给我,让我用来做本钱。
这事,二妹妹可以问问祖母,是不是属实?”
宁荷看向钱老夫人,钱老夫人说道:“确有此事。
蔚姐儿手上的五万两银子,是老身给她的。
荷姐儿,蔚姐儿信任你,将银子借给你,那是与你方便,你该感恩才是。
钱财这东西,虽是身外之物,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,借的是借的,送的是送的。
你当初既然是向蔚姐儿借的,借了就该还。有借有还,这是本分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