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荷是不是我姐妹有何关系?
我若没记错的话,咱俩是第一回见面,我不晓得你对敌意来至何处?”
吴明艺是个要面子的人。
今日当着众人,特别是在石景扬面前,被宁蔚问得哑口无言,让她觉得丢尽了脸,骄横的说道:“就你,一个小小的员外郎之女,也配得上我的敌意!”
“艺姐姐!”
“艺姐姐!”
“艺姐儿!”
江兴语,石明辰,江兴昌同时出声制止。
吴明艺扬了扬下巴,红着眼眶,骄蛮的说道:“你们一个个是怎么了?为什么个个都帮她?我说错了吗?她爹不是员外郎吗?
一个小小的六品官之女,谁给她的脸?她也配说我对她有敌意?”
江兴语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“艺姐姐,你今儿是怎么了?怎么跟魔怔了似的,是不是掌珠哪里没有做好?让你生气了。
若是掌珠有做得不到的地方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掌珠在这儿给你赔不是。
今儿的宴会是掌珠操办的,阿蔚是掌珠邀请的客人,还请艺姐姐给掌珠几分面子,不要拿掌珠的客人撒气。”
说完,江兴语转身对宁蔚道:“阿蔚,你别生气。艺姐姐一定是生我的气了,都是我不好,是我没有照顾好大家。”
宁蔚拍拍江兴语的手,将她拉到一边,见江兴语眼泪下来了,取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。
轻声安蔚道:“傻丫头,别哭,多大点事?乖了,我不会因为这点事生气的。”
江兴语问道:“你真的不生气?”
宁蔚点点头,“嗯,不生气!”
江兴语感激的说道:“阿蔚,谢谢你。”说着,眼泪又下来了。
宁蔚边给江兴语擦泪边说道:“兴语,吴大小姐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我今日的态度让她下不来台,我继续留下来,对大家都不好。
所以,我先告辞了。你好好陪大家玩,咱俩改日再聚,可好?”
眼下的情形,宁蔚与吴明艺有一个离开,这场闹剧就结束了。
江兴语盯着宁蔚问道:“你真的没有生气!”
宁蔚笑着捏了捏她的脸,“我保证,我没有生气。哪日你有时间了,来七里街,我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在宁蔚的保证下,江兴语终于放心下来,说道:“那好吧,我送你出去。”
宁蔚点点头,笑着说道:“好!就送到门口。”
宁蔚出了门,不让江兴语再送,带着胡锐离开了。
石景扬见江兴语一人回来,目光微暗,低头端起茶杯喝茶。
杨浩卓往江兴语身后看了看,问道:“掌珠,怎么你一人?阿蔚呢?”
众人听了杨浩卓的问话,纷纷看过来。
江兴语说道:“阿蔚说她还有事,先回去了,咱们继续玩吧。”
石明辰心里难受,不想继续留下来,站起身来道:“我还要回府领罚,先回去了,你们继续玩。”
说完,石景辰站起身往外走。
石景星不知石景辰被罚之事,只当石景辰使性子,出言制止道:“辰姐儿,不要胡闹。”
石景辰扭头看向石景星,“姐姐,我没有胡闹,兄长罚我抄十遍家规,围着校场跑二十圈。你们继续玩,我先回了。”
石景星看向石景扬,想要求证。
石景扬站起身来,对石景辰道:“走,回府,我盯着你跑。”
“倾安……”杨浩卓看着石景扬叫道。
好家伙,真是无情,吴明艺为他又哭又闹,他跟无事人似的。
石景扬说道:“我还有事,带辰姐儿先回了,你们继续玩。”
吴明艺见石景扬要离开,心下慌了,哀怨的看向石景辰,“辰姐儿,你是何意?你这是怨我了?”
石景辰心里有气,吴明艺还怨她,心底的火苗蹭蹭往上窜,脱口说道:“怨艺姐姐?艺姐姐可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的大小姐,我怎么敢?
我不但不敢,往后,在艺姐姐面前,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,我都得懂事些。”
石景星见吴明艺被气得脸色苍白,训斥道:“辰姐儿,住嘴,休得胡说。”
石景辰不但不住嘴,反而说道:“姐姐,你姓石,咱们才是姐妹。掌珠,多谢款待,走了。兄长,你不是要监督我跑步吗,咱们一起?”
石景扬说道:“好。”
江兴语道:“我送送他们。”
石景辰与石景扬一前一后出了屋子。
江兴语看着二人走远,堵在心里的气顺畅了不少。
屋里,吴明艺坐在一旁落泪,石景星在一旁劝慰。
江兴昌招呼其余的人玩叶子牌。
江兴昌见江兴语回来,给她递了个眼色,示意她过去劝劝吴明艺。
江兴语在心里叹口气,转身走了过去。
石景星见江兴语过来,低声对吴明艺说道:“掌珠过来了。”
吴明艺抬头看向江兴语,抽泣着问道:“掌珠,你是不是也怨我?”
江兴语心里有怨气,被吴明艺直接问出来,到不好承认了。
说道:“没有,艺姐儿,你别乱想。咱们相交多年,我知道你不是尖酸刻薄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