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。所以,这二人应该还在京城。”
宁蔚靠着椅背,眼睛看着左前方,没有再说话,想着如何破眼下的局?
胡锐手捧着茶杯抿了口茶,说道:“已经过去许多天了,那二人一直没有出现。
在下的意思,咱们再等两日,看看对方会不会有动静。
所以,明日杨府的宴请,小姐还是不去的好。”
宁蔚收回目光看向胡锐,说道:“我有种直觉,我若不动,那二人不会出现。”
胡锐看向宁蔚,问道:“小姐的意思?明日小姐要去赴宴?”
宁蔚点点头,“怎么样?可以吗?”
“主意不错,可以一试,不过得事先做好安排。”胡锐尚未说话,门口响起石景扬的声音。
宁蔚抬头看过去,见石景扬正抬步往屋里走,忙起身见礼。
胡锐见石景扬来了,知趣的退了出去。
宁蔚问道:“石世子今儿怎么过来了?”
石景扬走到书桌边坐下,说道:“与你想到一处了。这些日子,那俩人没机会下手,定会伺机再行动。
明儿是个好机会,他们决不会放过。所以,我过来与你商议一下对策,趁此将这两人解决了。”
说着,石景扬在宁蔚对面坐下,不客气的说道:“给我倒杯茶,天太热,口好渴。”
宁蔚赶忙取了一只干净的杯子,端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递过去,
“石世子,请喝茶。”
石景扬端起茶杯,一口气将杯里的茶喝尽。
宁蔚等石景扬放下杯子,开口问道:“还要吗?”
石景扬摇摇头,“不用了,多谢,坐吧。”
宁蔚依言坐下身来,看着石景扬问道:“接下来,我该如何做?”
石景扬抬了抬手,示意宁蔚靠近些。
宁蔚会意,将身子往前倾了倾。
石景扬也将身子往前倾了倾,凑到宁蔚耳边,朝宁蔚低声耳语。
宁蔚听后,抬头看向石景扬,疑问道:“这样行吗?祖母与兄长知道了,一定会很担忧,我不想让兄长担心。”
眼下,宁蔚最顾及的是宁宇。
再有十多日,秋闱就要开始了,她不想兄长为这些事分心。
石景扬迎着宁蔚的目光,说道:“这个你放心,英哲与钱老夫人这里,我来安排。
明儿,杨府的宴席上,有个环节是先生的门生一一上前道贺,英哲在其中。
所以,英哲明日一早就要去杨府。到时,我带人亲自来接他。
所以,英哲的安危你不必担心。
至于钱老夫人,赵氏应该不会朝她老人家下手。”
钱老夫人若是出了事,影响的,不只是宁宇宁蔚,同样会影响宁阳宁荷宁蕾,当然,影响最大的是宁光焰与赵氏。
宁蔚想着赵氏过往的种种,不放心的说道:“那人做事没有下限,心肠硬得很,不能对她心存幻想。祖母这里,也得防范。”
赵氏不让祖母死,万一让祖母受伤呢?
石景扬觉得宁蔚有些担心过了。
在他看来,钱老夫人出事,对赵氏没有半点好处。
赵氏没有必要朝钱老夫人下手。
当然,石景扬将想法放在心里,并没有对宁蔚说。
“行,钱老夫人这里,明儿我派几人暗中跟着。”
宁蔚朝石景扬欠身道:“好,一切听从石世子的安排。谢谢石世子!我……都不知如何感谢好了。”
前世,她是他的妻,他护她,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所以,石景扬不愿意听宁蔚说感谢话,赶忙将话题转移:“这事,咱们先这么定了。接下来,我与你说说绣巷卢家的事。”
提到正事,宁蔚挺直腰杆,期待的看着石景扬,“怎样?有进展了吗?”
石景扬点点头,“是,有进展了。”
石景扬伸手端茶杯,见杯子是空的。
宁蔚赶忙起身为石景扬倒茶,随后又将茶壶放下,说道:“石世子等等。”
说完,宁蔚快步走到门口,小声对枣花道:“沏一壶瓜片过来。”
枣花曲膝应道:“好的,小姐稍等,奴婢刚烧好的水,立马就送过来。”
说完,枣花转身去沏茶,不一会,送来一壶瓜片。
宁蔚接过茶,转身进屋,边倒茶边问道:“卢家怎么样了?他们会重新告官吗?”
石景扬抬头看向宁蔚,他很好奇,上一世,卢家是怎样个结果。
于是问道:“上一世,卢家怎样了?”
宁蔚听了石景扬的话,吓得手一抖,差点将手上的壶丢出去。
一双眼直愣愣的瞪着石景扬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石景扬看着愕然的宁蔚,生怕热水烫着她,赶忙接过她手里的茶壶,轻言道:“吓着你了!对不住了,我以为,你早想到了。”
这些日子,他所做的种种,他以为她早想到了。
宁蔚回过神来,抬头看向石景扬,对上石景扬的目光,赶忙又避开来,局促不安,双手紧攥在一起。
回来这么久,她想过很多种可能,但从没想过石景扬也会重生回来。
石景扬垂眼见宁蔚惊慌失措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