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发生。”
胡锐欠身应下,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石景扬说道:“昨夜的事,我会让人查,你好生养伤,护好她。她怕钱老夫人与英哲担心,不希望他们知道昨夜的事,你知道该如何做。”
胡锐欠身应下,“属下明白。”
石景扬交待完,翻墙离开徐府。
昨夜的事,只有枣花与胡锐知道,宁蔚对她俩说道;“昨夜的事,不要告诉祖母与兄长,省得他们担心,知道吗?”
枣花担忧的说道:“可是……”
胡锐打断枣花的话,“听小姐的,别可是了。往后,我住到外间来。”
宁蔚犹豫道:“不用吧!”
昨夜的事让枣花心有余悸,赶忙说道:“用的,用的,小姐的安危至关重要,都说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先生住过来吧。
有先生在,奴婢心里会踏实些,否则,奴婢总是提心掉胆的。”
胡锐说道:“就这么说定了。小姐赶紧洗漱,然后去陪老夫人用早饭,早饭后回来睡一觉。”
宁蔚洗漱后,去陪钱老夫人用早饭。
早饭后,钱老夫人留宁蔚下来说话,“蔚姐儿,昨日你父亲说的话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这一夜,钱老夫人睡得很不安稳,躺在床上想了许多。
从赵氏给蔚姐儿下药起,蔚姐儿像变了个人,不似以前那般胆小懦弱,心无城府。
昨日的事,宁蔚虽未多说,但钱老夫人从她失望的眼神里看出她寒了心。
钱老夫人盼着家庭和睦,最怕看到儿子与孙子孙女剑拔弩张、兵戎相见。
宁蔚看眼钱老夫人,微微点头道:“祖母不必担忧,蔚儿心里明白。”
钱老夫人接着说道:“你父亲这人,耳根子软,赵氏叨叨什么,他便听什么。不过,蔚姐儿放心,祖母活一日就护你一日。”
宁蔚福身道谢:“多谢祖母。”
钱老夫人见宁蔚乖巧的应着,劝慰的话到是说不出口了,于是说道:“你去忙吧,我去诵遍经。”
宁蔚起身朝钱老夫人福身道别,转身出了梧桐苑,往益丰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