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给徐府带来麻烦。
刘夫人哪里不明白钱老夫人的顾虑,“姨母,就留在这儿,哪里也别去。如当年你将我接到宁府,让我别怕,万事有你!如今轮到我来护你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刘夫人没让钱老夫人继续往下说,将她的话打断,“姨母,你不看别的,就看在宇哥儿的面上。
宇哥儿转眼就要参加秋闱,你们若搬出去,赵氏天天上门去闹,宇哥儿如何静得下心来读书?你们留在这里,我护得了宇哥儿。”
提到秋闱,钱老夫人心里那点犹豫彻底没了。
“好,宇哥儿科考之前,咱们哪里也不去,就留在这里。”
刘夫人笑着说道:“这就对了。吴嬷嬷,传令下去,让门房的看好门,特别是东侧门。
往后,七里街宁府的人,不管是谁来,一律不许进。”
吴嬷嬷曲膝应下,“是,老奴明白,这就去安排。”
吴嬷嬷退下。
宁蔚听了刘夫人的安排,悬起的心放了下来。有刘夫人护着,兄长备考算是无忧了。
宁宇宁蔚说了些道谢的话,又陪着钱老夫人与刘夫人说了会话,才从正院回到侧院。
回到益丰苑,宁蔚将枣花与桑叶打发出去,让胡锐跟着她去书房。
进到书房,胡锐问道:“小姐有事要吩咐?”
宁蔚点点头,“是,先生请坐。”
胡锐在宁蔚对面坐下,两眼看着她,等她接下的话。
宁蔚看向胡锐,直言道:“先生,我们住在这里,虽说有表姑母相护,但我不想任赵氏一而再,再而三的来闹。”
宁蔚的话胡锐心里一喜,她不喜欢一味忍让的软包子。她做事,一贯是有仇必报。
胡锐迎着宁蔚的目光,点头道:“在下明白,小姐想如何?小姐只管吩咐,在下去办就是。”
宁蔚想了想,说道:“赵家是做药起家的,名下有多家药铺。益元药铺是赵氏的陪嫁,这些年,她在京城开了十来家益元的分号。”
胡锐点点头,表示知道,示意宁蔚接着往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