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了呀。家门不幸,青哥儿往后该怎么办了?我的老天爷呀!”
小赵夫人上前坐到黄老太太身边,“阿娘,你先别哭。富贵、金贵呢,人在何处?让他们过来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小赵夫人低声宽慰一句,抬头看向李氏问道。
李氏说道:“富贵去抓药了,金贵守着青哥儿。昨儿夜里,青哥儿歇在后院柳氏屋里。丑末,柳氏在屋里尖叫,等下人进到屋里时,青哥儿已经昏死过去了。”
小赵夫人问道:“柳氏人呢?”
黄老太太说道:“关在柴房里。这贱人抬进来就不安生,仗着青哥儿稀罕她,一直跟青哥儿闹。
老身以为她只是性子烈点,便没插手他们之间的事,哪知,她胆大包天,竟敢伤了我的青哥儿。”
黄老太太悔不当初,一口咬定是柳氏所为。
小赵夫人听得眉头紧皱,一个暖床的,哪来的胆量?胆敢朝青哥儿下狠手。
小赵夫人问道:“母亲审过柳氏了?她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