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宁静,淡泊名利,恬淡寡欲的。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。”
宁宇扯了下嘴角,“你以前常说人的性子会变,我还与你争。现在,我也是为了功名利禄挑灯夜读的人,你知道如今我这儿耗材最快的什么?”
“什么?”石景扬问道。
宁宇指了指烛台,自嘲道:“蜡烛!几天就是一捆。”
石景扬了下眉,看着宁宇说道:“何至于?先生说过,你自小刻苦,底子打得牢,而且,你本来就聪慧,科考应该难不了你,你是不是太在意,过于紧张了?”
宁宇重重的叹口气,半晌才点头道:“或许吧!今年的科考,包括来年的春闱,我必须高中。只有金榜题名,有了功名在身,才能护住我想护之人。”
石景扬想宽慰宁宇几句,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宁府现今那些污糟事,对宁宇来说,不见得是坏事……
“倾安,你想什么呢?”宁宇见石景扬愣愣出神,出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