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、号,罢笆居士(捉虫)(2 / 4)

庶皆来跪迎,请圣驾入扬州府。”

“一件是汗阿玛准备自杭州回銮时,百姓聚在行宫前挽留圣驾,之后苏州、江宁官员亦组织百姓效仿,汗阿玛觉得此举不妥,有攀比之嫌,传口诣制止,此后回銮途中才没有官员效仿。”

康熙听完,几乎要迫不及待出发南巡,去印证胤礽所说是否为真的了。

“为了避嫌,证明儿臣并非从中操纵诸事,儿臣愿留京协理政务。”

“那倒不必。”康熙对于太子有多大的能耐,还是有底的。太子要是能把手伸那么长,他皇位早就保不住了。

二人又在屋里密谈许久,胤礽并未说起九龙夺嫡之事,反倒说起世界史来。

康熙听得离奇,亦更信了胤礽做梦之说,因为实在太过跳脱……

正月十五日,圣驾送皇太后自畅春园回宫。

十六日康熙便要起驾南巡河工,元宵宫宴就取消了。但还是在乾清宫摆了家宴,召了自己的儿女们带家眷前来,与皇太后共度天伦之乐。

康熙是个极为勤政的帝王,即使第二天就要南巡,即使天色已晚,家宴进行到一半,他就离开去处理政务了。

酒过三巡,胤禩去解手时,偶遇了胤禛。

原本囫囵打个招呼,他就要撤,谁知被对方叫住。

“上回,八弟说‘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,’四哥一直不解,‘爸爸’是何意?似乎是古匈奴人对阿玛的称呼?”

胤禩酒喝得微醺,胡话张口就来:“那是八弟我的号,四哥还不知道吧,我自号‘罢笆居士’!”

胤禛:“……?”

胤禩:“罢,乃罢出、归退也;笆,乃篱笆之笆。古有东篱居士,而今弟弟亦有归隐田园之志也。”

胤禛:“……”我就静静地听你鬼扯!

胤禛:“呵呵,那你干脆叫‘罢篱’,岂不是更好听?”

“耙犁?”胤禩打了个酒嗝,“不好不好,人家会以为我是个农夫。”而且跟巴黎的谐音太像。

“对了!”胤禩忽然灵光一闪,“我想好了!我的字要叫平雍!”

平庸?

胤禛:“…………”

他很确定这家伙醉了,他跟一个醉鬼有甚可聊的?

人家醉了诗兴大发,他醉了比平时还能胡说八道!

胤禛懒得理他,脚步一转就要走,然而没走出几步,胤禩下一句话,就叫他莫名顿在原地。

“平,静也;雍,和睦和谐也;弟弟此生惟愿追求心灵之平静和谐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,胤禛听到‘雍’这个字时,心里一悸,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被夺走般不踏实。

“这主意真是妙绝!”胤禩自说自话还嗨了,“我这就去找汗阿玛赐我这两个字号!”

“哎——”胤禛想要阻止,却看见胤禩已经噔噔噔跑远,眼看着就进了勤政殿。

他连忙追上去。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追上去要做什么?能做什么?

好在……

勤政殿内传来康熙的怒吼:“胡闹、荒唐、滚!”

熟悉的一键三连。

胤禛莫名有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
看到老八醉醺醺地晃出来,他眯了眯深沉的眼眸,那种哪里不对劲的感觉又上来了。

……

次日,圣驾南巡,康熙仍旧只带太子和十三阿哥。

“上辈子,这次南巡明明还带上了老四……”

太子起了疑心,就怕这老四会不会也得了什么机缘,跟他和老八一样重活一世?

是以,他发现后连忙向汗阿玛询问:“儿臣记得梦中四弟也在南巡之列。”

康熙顿了顿,“原本年前朕就打算把他带上的,不过初三那日,他和胤禩那臭小子一起气朕,就不想带他了。”

胤礽:“……”

他有种直觉,是老八干的好事!

老八这也太任性跳脱了,得罪了老四对他有什么好处?

既然重活一回,上辈子兄弟间那些仇怨纠葛就该放下了,不然只会自苦罢了。

看来这一世想要兄弟和睦,齐心协力对外,自己这个当兄长的,要做的还有很多啊。

胤礽想得有些远了,忽听汗阿玛说:“你们兄弟年纪都不小了,切不可像胤禩一样胡闹!朕得叫那些小的阿哥离他远点,别学坏了。”

胤礽:“…………”

好了,老八被汗阿玛亲自踢出夺嫡旋涡,从此人生轻松逍遥自在了。

太子默默流下了羡慕的泪水。

……

胤禩没想到,二月初,十八阿哥胤祄竟得了天花。这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情!

胤禩这时候才想到,该想办法给岁岁种牛痘了。

可不等他付诸实践,岁岁也不幸地染上了天花。

胤禩简直对十八气得咬牙切齿,没事儿跑来跟他套近乎干啥?!

圣驾离京没几天,胤祄就跑来找胤禩,要求与他密谈。

一个一岁半的小孩儿,胤禩当然懒得理他。不料对方又威胁说知道他穿越的秘密,想要与他‘合作’。

胤禩直接拎着那小屁孩的后领子,把他丢出了宫门。

现在胤禩就是后悔、极其后悔!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