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将饭菜端来,就要离开。却被夜澜叫住:“坐下,陪我喝两杯。”
江流停住两步,就见她变戏法一样,从桌下拿出一坛酒和两个碗,不走心地问道:“会喝酒吧?”
江流沉默地坐了下来。
会喝,只是很少喝。喝酒误事,他以前是杀手,得时时刻刻保持清醒。
夜澜倒了满满一碗,递到他面前,又给自己倒满,与他碰碗:“我就先干为敬了。”
她果真一口饮尽。
江流虽不怎么喝酒,但也知道,两人喝酒,自然是对饮,没有一个喝一个拒绝的道理。
除非是不会喝酒,或不给面子。
她救过他,还是两次。应该他敬她才是。怎么能她先喝?
于是江流也端起酒碗一口喝完。
这酒辣喉,他又喝得急,最后呛着了。
“咳咳咳咳咳…”弯下腰一阵咳嗽,呛得脸都红了。
夜澜见状,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。不会喝酒还学她一口干。这不自找罪受吗。
江流:“…”脸更红了,是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