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好?”
“这还是因为你有内力,伤势恢复得快的缘故。”夜澜喂马喝了水,“若是普通人,起码也要三五日。”
容姬忍着痛,背过身去脱裤子。由于流了半天血,裤子和肉都黏在一起了,他竟然没脱下来,还扯到伤口,更疼了。
暴躁得想杀人!
他自继承魔教以来,除了半年一次的毒素发作,何曾受过这样的苦?
“右护法,你过来。”容姬一边咬牙忍痛,一边暴躁的喊道。
“你不会这也要我帮忙吧?”夜澜喂完马,倒水洗了洗手,闻言嘴角抽搐。
“快点!”容姬一拳打在树上,那树“咔嚓”一声,就倒下了。
夜澜慢吞吞的走过去:“自作自受,自食其果,自讨苦吃,说的就是你。”
容姬磨了磨牙:“这不都是因为你说要赶路?”
夜澜趁他不注意,将黏着肉的裤子撕了下来:“魔教是你的还是我的?”
容姬惨叫一声,汗涔涔的阴郁道:“这劳什子的魔教我一定要亲手毁了!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夜澜嘲讽了句,将另一边也撕下,在容姬再一次的惨叫声中,道:“药瓶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