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眯起眼，将他上上

下下打量了一遍，奇怪道，“你偷圣果做什么？”又不是没吃过。

小灰头拉得更低，都快埋进胸里面去了。没有解释，只一口咬定：“圣果是我偷的。”

族长：“…”

族长敷衍的说：“好好好，你说是你偷的，就是你偷的。那你好歹跟我说说，你偷圣果是为了什么吧？”

小灰嘴这会儿严实了，什么都不说。

他要是说圣果给小白兔吃了，小白兔有危险怎么办？

而且圣果本来就是他偷的，一点儿也不冤枉。

族长叹口气：“小灰啊，我知道你善良，这找不到偷圣果的贼，我这心里啊，就像悬着一块大石头。可你也不能为了让我放心，就故意认下这罪吧？”

族长语重心长道：“小灰，你想法是好的，但这样做是不对的。我抓贼是为了什么？为了让他正视自己的错误。你这急着认罪，岂不是告诉他，犯错不是事儿，反正有人顶罪。以后，他会更嚣张的。这回偷圣果，下回还不知道偷什么呢！”

小灰：“…”

“族长，圣果真是我偷的。”小灰抬起头，望着族长的眼睛，迫切希望他能够相信自己。

“嘿，我说你这孩子，怎么这么犟呢？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。”

族长跺了跺脚，往外推他：“滚滚滚，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
小灰：“…”

族长，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