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吊唁的人被安排在后院的厢房中。
孤独楚一路尾随夜澜到她房门口。
夜澜推开门,忽而回过头,对着空气道:“进来坐坐?”
孤独楚从藏身的树后走出,一言不发,望了她半晌,越过她进去。
夜澜抬腿跨进屋,轻轻把门阖上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她懒懒的打了个招呼。
孤独楚在桌边站定,随便拣了个位置坐下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他面容紧绷,语气硬邦邦的,有点严肃。
他此刻已经没带面具了,就如如花所说,他
现在晒得很黑,一看,还以为是从哪儿逃难来的似的。
夜澜在他对面坐下,神色自若,丝毫没有旧人相见的激动,也没有老情人见面的尴尬。
孤独楚更沉默了。
也不知是因为西域人少,说话的机会不多,还是因为夜澜带给他的刺激。
总之,这一切,夜澜并不关心。
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静坐了半晌,才抬起手,抵在唇边,懒懒的打了个哈欠。
眼里浮现一层水雾,她轻笑:“你特意跟过来,想必是有话要与我说。快些说罢,说完了,我也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