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年轻时的那些爱恨情仇,也彻底放开。
而且,那些护卫已经不再限制她的行动,但她却懒得动弹。
她老了,也活不了几年了。
隔了几条街的一座大宅院里。
三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聚在一个屋。
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,一个身着白色长袍,一个一身红色。
但如果仔细观察这几人脸上的皱纹的话,就会发现,其实他们的年纪并不相近。
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人是真年轻,而其他两个,则是看起来年轻。
此时穿着月白色的年轻人蹲在地上,替穿白衣的美艳男子按着他那只肿得跟猪蹄似的脚,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,“爹爹你也太不小心了,都让你平时别总做些危险动作,你看,这次又把脚给扭了吧?叔叔你也真是的,怎么就不看好爹爹呢?明知道他好动。”
被称为叔叔的红衣俊美男子无奈的笑了笑,摊了摊手,说道,“你爹爹他也不听我的呀,只有我听你爹爹的,他不听你的话,我能怎么办呢?”
这时一直被念叨的白衣男子开口了“好了,景儿你这个小管家公就不要再念叨了,你爹爹耳朵里的茧子都要被你念叨出来了。你娘不是找你吗?还不快过去看看?免得她等急了。”
“爹爹你都这样了,你还赶我走?”林忆景气急,相比不怎么见面的娘亲,他肯定和天天生活在一起的爹爹叔叔更亲啊。
“放心吧,你爹爹没事呢。”白衣男子像小时候那样,摸了摸穿月白色长袍男子的头。“再说了,这不是还有你叔叔在么?”
林忆景脸上一红,立马抗议道,“爹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你不要总是摸我的头。”
“在爹爹心里,你永远是小孩子。”白衣男子又摸了摸,“好了,快去吧,别让你娘等急了。”
林忆景闻言从地上站起来,犹犹豫豫的说道,“那……爹爹,我就先走了,有什么不舒服差人来喊我。”
“行了,快去吧,别磨磨叽叽的。”白衣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林忆景走后,红衣男子上前,在白衣男子面前蹲了下去,伸出如玉般的手指为他揉.捏扭伤的脚裸。
嘴里还在数落着,“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,还不服老,非要练什么轻功,这回摔了吧?”
谁知他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白衣男子就炸了,他冷笑一声,“呵,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我看你天天都是虎狼,每天晚上嚷嚷着不够不够我还要,非要把我榨干,要不是你昨夜太过火,我今日又怎么会突然身体发虚扭到脚?”
红衣男子闻言老脸一红,假咳几声,“慎言,景儿还没走远呢。”
“哦,现在才知道丢脸?早干什么去了?”
白衣男子这话一出,红衣男子马上从地上站起来,把他拦腰抱起,往房中走去,“既然你说我是虎狼,那我就继续做我的虎狼吧。”
“喂,你不会这么禽.兽吧?连个伤患都不放过?”白衣男子吓得声音都变了。
红衣男子展颜一笑,“当然,陆弟有需求,为兄怎么会不满足呢?当然,为兄会很小心的,不会碰到你的伤处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更不放心了怎么办,白衣男子有些后悔,他刚才不应该说那些话的。
不是早就知道这人的脸皮厚度了吗。
“景儿一会就会回来了。”他垂死挣扎。
“放心吧,他至少要在那边陪他娘吃晚膳,不会那么早回来的。”红衣男子声音阴恻恻的,听起来不怀好意。
很快屋内就传来了一阵阵令人脸.红.心.跳的声音,夹着几声禽.兽,不要脸等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