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,他淡漠的看了眼那管事打扮的男人,又看了看他手中攥着的花布小包,挑眉招了手:“抓起来,一并带走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们整齐应声,两人上前围封堵住了男人的去路,另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架在中间。
慕修宁一把夺过他手中布包,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,弯唇抬眼,冷然一笑:“我还以为,你家主子早便让你们将这东西取走了呢。”
话毕他顺势重翻了两名贡生的书箱,果然自陆壬嘉的箱子夹层中寻到了个类似包裹,他提溜着那两只小包,闲闲哼起了支无名的小调。
被抓住的男人满面灰白,他倒是想早些取走那些东西,奈何那鲍晖的警惕性实在是太高——
四皇子府的书信与侯府的条子,通通被他放在了一处不说,他还要每晚夜深之时,就着油灯仔细查看手中的每一封信件。
每张纸上都被他标了序号、留下了难以模仿的隐蔽印记,即便他白日寻得到院中无人的空档,也不敢轻易动手。
按照他们的计划,他本应在今日云璟帝派人搜查贡院之前,趁着留院书生们慌神之时,溜进院中,抢先拿回侯府的信件——
朝中武将对贡院的路线不大熟悉,来人围住贡院的声势又必定极为浩大,只要他的手脚麻利一些,便能将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孰料小公爷的动作竟能这般干脆利落?
他刚溜进院子找到那布包,他们便赶到了地方。
男人挫败不堪,他知道自己已然在劫难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