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御。
李初尧挠了挠苏御的掌心,牵着他走到李宽面前,“宽哥,这是我的夫郎
“宽哥。”苏御乖巧喊人,李宽身形高大,同刀疤脸一样,长了一张硬朗的脸,晃眼一看,没什么特别,但看久了,却觉得英俊。
两人性格爽朗,刀疤脸匪气略重,李宽偏斯文,但又透着几分痞气。
李宽不动声色打量苏御,点点头说:“郎才郎貌,尧弟好福气。”
“宽哥过奖了。”
“行吧,说了见面礼,走吧去仓库挑。就一起选了。
听到要去仓库,刀疤脸立马跳出来,“挑两份吧,大哥都发话了,我那份
李宽睨了他一眼,骂他:“你倒是会捡便宜。”
刀疤脸一脸无赖样,一副“我就是这样”你怎么滴的表情。
李初尧笑出了声,“无妨,大哥二哥给的,阿御肯定都不会拒绝的。”53
“谢谢大哥二哥。”苏御适时出声,让两人没有反驳的余地。
李宽叹了一点。你今日带夫郎过来,怕不是介绍给我们认识,而是故意来讨礼物的吧。
“宽哥真会说笑,待你成亲,小弟自然也会给嫂子准备礼物的。
”
李宽:
“
谁都知道李宽流连于花楼,醉生梦死,放着一片花海不要,干什么要娶妻生子,吊死在一颗树上。
他的至理名言就是:浪子不回头,花丛遍地有;只要不成亲,样样是自由
刀疤脸哈哈大笑,冲李初尧竖了一根大拇指,“尧弟说的没毛病。”
李宽磨了磨牙,“你们俩涮我呢。”
“哪里敢。”李初尧和刀疤脸对视一眼,憋着不笑出声。
苏御一脸好奇,他扯了扯李初尧的手,小声问:“宽哥为什么那么”
刀疤脸离得近听到,不等李初尧解释,他立马化身大嘴巴将李宽的豪言壮语和劣迹抖了一个干净。
苏御目瞪口呆。
他看向李宽,完全没想到这人看起来有点正气,竟然是这样的人。的老板了。
人都容易被表象蒙蔽了双眼,苏御也是如此,他这会儿都忘记李宽是赌坊
李宽当众被人拆穿,不好意思干咳了一壶,“行了行了,你们好歹让我在弟夫面前留点面子啊,不然以后弟夫都不敢来了。
“哈哈哈.....”刀疤脸无情大笑。
李初尧抿着嘴唇笑,顾忌着苏御,偷偷用拇指按了按苏御的指尖。
苏御也跟着笑,以往他被关在院子里,没办法结交朋友,如今认识刀疤脸和李宽,只觉得两人有趣。
李宽摊了摊手,也不要面子了,干脆领着人去仓库挑宝贝。
刀疤脸兴致勃勃,仿佛挑礼物的那个人是他自己。
赌坊很大,黑面更是别有洞天,光是李宽的仓库,便藏的极深,若非熟悉的人,拐过几道门,再穿过一两条暗道,早就迷路了。
等出了暗道,屋里豁然开朗,夜明珠摆满了架子,照的整间屋里明亮亮的,何况角落的灯柱上还放着蜡烛。
纵列排着五六个架子,四周墙壁上,全是暗格,上面有玉佩首饰,还有名画墨笔,架子上大多数是刀剑和珍贵的药材,偶尔还有一两件不值钱的小玩意
刀疤脸看到架子上草编的蚂蚱,他从盒子里拿出来,眼神带了点怀念,嘴里不忘嘲讽:“这东西,你还留着呢。
李宽懒得看他,“弟夫慢慢挑,不着急。”
“那我帮阿御好好看看。”李初尧牵着苏御如同在逛大街。
李宽嘴角抽了抽,能把坑东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,独李初尧一份。
刀疤脸将草蚂蚱放回去。望着李初尧和苏御的背影,抬了一下下巴,偏头问李宽,
“大哥,你真打算就这么孤独终老了?
李宽靠在身后的柜子上,单手抱着胳膊,另一只手摩挲下巴,听到刀疤脸的问题,将交叉的脚换了一下,“怎么,看见人家小两口恩爱,想成亲了?
刀疤脸咋砸咂舌,“以为我是你啊。”
李宽“呵”了一声,没再回话。
刀疤脸一只胳膊肘放在架子与:另一尽手架在李宽肩膀上,脸上收起吊儿郎当的嘲讽,
“你那件破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了,还过不去啊?
李宽眼神微冷,静静看着他不说话。
刀疤脸背脊一冷,收回手,转过身继续玩草蚂蚱,“行了,我不说了。”
李宽是一个念旧情的人,不过仅限于对他好,或者有恩的人。
就像这只草蚂蚱,这还是十年前刚认识那会儿,刀疤脸初遇李宽,见人一副半死不活的苟且模样,随手编的,两人成为兄弟,只因为他一句:即使是一只蚂蚱,我也要去看看广阔的天空,看看自己能跳多高。
那时候李宽才十几岁,唉,留了十年竟然还没坏,这草也真够结实。
苏御对珠宝什么的不感兴趣,倒是看上了一方砚台,他扯了扯李初尧的衣袖,
“可以要这个吗?
李初尧脑子里没有客气一说,径直拿在了手上。
苏御:“
.”
自家夫君还真是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