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事情就是,我和豹爷显然没有交集。就算后来有的话,那也是算生死追逐。如果真正要论睚眦必报的话,我应该要对豹爷警惕才对。现在李羸忽然这么说,自然令我带着疑惑。 莫非,李羸话里有话? 这是我马上想到的事情,甚至表面带着平静,心里却有些凌乱。耳朵里听到李羸吹响的竹哨声,心里似乎逐渐平静下来,甚至站在树干上,似乎发觉眼前有些迷糊起来。 不仅仅是我,就算是另外的这些人,也许都没有发觉,本来眼睛瞳孔带着猩红的豹子,这时候居然眼色都逐渐正常,甚至看着似乎清晰了许多。 当然还有大祭司身边这些人,包括穿迷彩和穿兽皮的土族人,本来都拿着武器戒备,这时候似乎都在慢慢放松,甚至有人手里的热武器,都慢慢的朝下逐渐放下,似乎这一切都变得安逸祥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