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一样,不管李羸处于什么境地,他显然不懂感恩。我不知道大祭司和郝生会怎么想,但是我明白至少我明白了一点,在这片雨林里千万不要低估,在这里生存下来的每个人。 李羸带着木然的表情,随后居然紧紧把着自己的竹哨,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什么,但是眼神越来越坚毅。 不是为了闲情雅致,而且他手里的这把竹哨,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也就没有雅致过。只见他当着我的面,再次吹响了自己的竹哨。竹哨近前的声音,依旧似乎不大,但是显然声音悠远而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