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怔了怔,纠正道:“不是左肩,是右肩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就是试试你,看你知道多少。”华静瑶说道。
宫姑娘又是一怔,咬牙道:“你们汉人真是奸滑。”
华静瑶笑了出来,道:“你们又是姓南宫又是姓宫的,这都是汉人的姓氏,你们反倒又说汉人奸滑。”
我爹可不是奸滑的人,还不是被你们强抢了?
宫姑娘呆了呆,她的官话用来应对日常对话还行,像这样拐弯抹脚地损人,她可不会。
华静瑶继续打量着她,道:“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,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,你们不要再找了。”
“你说她死了?我不信,你胡说,她分明还是个孩子,怎么会说死就死的?”嘴里说着不信,可宫姑娘的眼圈却已经红了。
“就因为是孩子才会说死就死,她是我妹妹,她在一岁多的时候死于痘疹,她太小了,京城里每年都会有死于痘疹的孩子。你手里的那条帕子,是我的东西,你拿着我的帕子四处打听,让我很没面子。”
华静瑶现在的容貌,看上去二十左右,五六年前十四五岁,有那样的帕子也很正常。
“你胡说,我问过人了,那帕子的料子和手艺,都是宫里才有的。”宫姑娘还是不信,她也不想让自己相信。
不能死,一定不能死,那是她们宫家人的希望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