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兰发现什么,并且只做了一次就因为薮原柊病发了让琴酒没再做下去,但光是一次就已经很累了,他这之前还因为被绑架好久没睡,这几天在琴酒手上被他按着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,期间他得一直盯着检查结果让系统随时修改,非常耗神,所以薮原柊在叮嘱完系统注意前面两个人以后入睡得很快。
爱尔兰在开车,波本坐在副驾驶,通过后视镜发现后面还带着头套的薮原柊脑袋一点一点地下沉了,他略有些担心地转过去看,怕是薮原柊因为带着头套缺氧昏过去了,但薮原柊在把脑袋疼低到一定程度以后突然像是惊醒了一般坐直了,没过多久,他又仰着头向后倒下了。
“这都能睡着,还真是心大。”爱尔兰发现波本转过去以后也看了眼薮原柊,正好看见他抬头又倒下去,他啧啧称奇,批评道,“可惜就是太弱鸡了,要不然这心态很可以啊。”
波本笑了笑,没有做更多的评价。他看了薮原柊的资料,大致了解了薮原柊的生平,他是个普通人,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创业并取得了成功,他的成功是因为抓住了时机,并没有什么灰色的因素,所以薮原柊能有勇气在两个绑匪面前这么镇定,对于这样的普通人而已已经很不错了。
薮原柊算是个实现了“美国梦”的成功者,某种意义上而言也可以算是实现了“日本梦”,他没有什么世家富豪的背景,只靠自己白手起家,身家也很清白。波本在组织工作的时候作为情报员勒索过非常多的富豪,手上也有很多人的黑料,像薮原柊这样富有还赚干净钱的人几乎没有,波本其实对这样的人还挺有好感的。
薮原柊仰头睡着,身体随着车辆转弯也因为惯性左右晃动,爱尔兰转一个大弯的时候,他直接一头撞在了侧面的车窗玻璃上。
他又给爱尔兰记上了一笔。
车辆停在了波本准备好的“绑匪的基地”,他和爱尔兰带着薮原柊上楼了,而爱尔兰手下被安排,之前参与了绑架薮原柊的人则在楼下戒备着。
这些手下随时会被作为绑架犯,要么被警察抓住,要么被雇佣兵击杀。
爱尔兰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擦枪,他故意把□□拆开又装好,上膛又退镗,用零件摩擦的声音威慑薮原柊。
作为在美国待过两年,因为工作也会时不时去美国的人,薮原柊当然听得出来那是枪支的声音,他在爱尔兰每次上好保险的时候都会缩缩脖子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。
波本也坐在房间一角,靠在沙发上和别人打电话。
“你好,威廉姆斯小姐。”波本用英语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,他的英语不算很标准,如果是懂葡萄牙语,在葡语区待过的人大概能听出来他带着一点葡萄牙语的口音。
这是波本特意练出来的,他卧底的人设是在南美洲出生长大的日美混血儿。
薮原柊听见熟悉的名字,抬起头侧耳去听波本的电话。
“关于赎金的问题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波本问道,“一亿美元,对于薮原先生来说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,用来换他的命,非常划算。”
“我们不会付出任何赎金。”波本开了免提,艾米丽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,爱尔兰“咔”地又给□□上保险了。
薮原柊抬起下巴,对着声音的方向伸头,似乎是想要说什么,但他的嘴被堵住了。
“哦?威廉姆斯小姐,你的老板可是听得见你说的所有的话哦。”波本说道,他拿起电话,走到薮原柊身边,踢了他的腿一下。
薮原柊发出“唔”的痛呼。
“我们不会向任何绑匪屈服。”艾米丽坚定地说道。
“那你就别想再见到你的老板了。”波本笑眯眯地挑拨离间,“如果你的老板死了,这家公司就属于你了是吗?所以你才不想救他。”
“不。”艾米丽否认了,“boss有写遗嘱。”
两人僵持不下,爱尔兰恼怒地走过来,把枪口放在了薮原柊的头上。
“我的同伴很生气,他打算动手了”波本说道,“最后一次机会哦。”
薮原柊发出呜呜的声音,就像个可怜的受害者。
“我们不会付赎金的。”艾米丽又重申一遍,但她接着说了,“我知道,你就是那个接下悬赏的人,如果你能提供线索,让我们救下boss,悬赏金可以加上一亿美金。”
“怎么样?考虑清楚了吗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