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呀。”贝欣宁打趣道:“算啦算啦,玩了那么多把,妆都花了,导演,我们停一停,先补妆吧。”
综艺导演也发现有有些不大对劲,连忙喊了咔,让张小纨带着安觉晓去换衣服。
安觉晓离开时,听见综艺导演跟贝欣宁说:“欣宁,泼水游戏而已,意思意思就好啦,不用那么认真。”
贝欣宁道:“我这人无论做事还是玩游戏都很认真的。”
“她一定是故意的。”张小纨生气地说:“我去跟导演交涉一下。”
安觉晓点点头,肚子上了保姆车,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,回来时,正好遇见正在补妆的贝欣宁,只听她得意洋洋地说:“你的运气也太差了一些。”
另外一个也在补妆的嘉宾打哈哈,试图缓解气氛,开玩笑道:“幸好节目组准备的不是化妆水。”
这时,化妆师向安觉晓走来,安觉晓冷淡的扫了贝欣宁一演,然后闭上眼,云淡风轻地说:“化妆水也没事,我天生丽质。”
化妆师听了,笑着夸道:“那倒是,觉晓的皮肤真的很好,又白又细腻还水灵灵的,而且本人妆前妆后差别不大。”
贝欣宁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安觉晓一边化妆,一边想,今天这游戏实在怪了一点,她运气再差,也不至于把把都输,她正纳闷着,耳边传来‘滋滋滋’的电流声。
她睁开眼,低头看向一旁桌子上放的游戏道具——骰子和装骰子的碗,而碗旁边正巧放着导演用的大喇叭,电流声就是从大喇叭里传出来的。
安觉晓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将那个大喇叭挪了挪位置,电流声就消失了。
节目录多了之后,安觉晓就知道,电子设备之间的电流之间经常互相干扰,比如如果她戴着麦,手里拿着手机的话,两个电子设备靠近了,也会传出电流声。
这大喇叭莫名传出电流声,只能说明,它周围有干扰它磁场的电流存在。
安觉晓落在骰子上的目光顿了顿,她拿起那三个骰子,放在手心里仔细颠了颠,又敲了敲。
化妆师不解地问:“觉晓,怎么了?”
安觉晓握紧手心,道:“没什么。”
说着,她抬起眼帘,目光在节目组里逡巡,最后在贝欣宁的保姆车旁找到了贝欣宁的助理,对方和她视线一对上,慌忙避开之余还将手藏在了身后,一副心虚的模样。
安觉晓眉头一凝,某个念头在脑海里猛地一闪,她示意化妆师等等,然后阔步向贝欣宁助理走了过去。
贝欣宁助理见状,扭头就往保姆车跑去,就在她转身的刹那,安觉晓明显见到她手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,如果让对方藏回保姆车上,她就没办法了。
安觉晓当机立断叫道:“丸子!抓住她!”
正在和导演商量游戏规则的张小纨刚好就在贝欣宁的助理附近,她先是看了一眼安觉晓,再顺着安觉晓的视线,转到贝欣宁助理身上,两人相处那么久,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,她立刻冲上去,抓住贝欣宁助理的手腕。
贝欣宁助理被张小纨的身影一笼罩,更慌张了,她将手上的东西死死藏在身后,哆嗦着嘴唇,喊道:“丸子姐。”
张小纨:“藏啥呀,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?”
贝欣宁助理连忙否认:“没有没有。”
这时,安觉晓也过来了,她目光冷厉地盯着贝欣宁助理:“你手里藏着什么东西?”
“这是欣宁姐的私人物品,不能给你们。”
“跟这个有关?”安觉晓摊开手心,露出三个骰子。
贝欣宁助理脸色一白,看着她的脸色,安觉晓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。
张小纨在圈里呆了几年,什么龌蹉手段没见过,所以单单根据刚才录制节目时,游戏里的情况和这模棱两可的对话,她马上猜到了原因,她火冒三丈,爆发出洪荒之力,强行夺下了贝欣宁助理手中的东西。
一个骰子遥控器。
张小纨怒道:“你们太过分了!”她原以为贝欣宁就是明着损安觉晓几句,摆摆脸色出出气就好,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整安觉晓。
贝欣宁助理吓得抖成了筛子,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我我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啊,你们游戏玩输了,就凶我助理?”贝欣宁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:“输不起就不要玩啊,泼几瓢水而已,你们也太小心眼了吧。”
“你说我们小心眼?!”张小纨摆出骰子遥控器:“你倒说说这是什么?!刚才做泼水游戏时,就是你让助理远程遥控,我家晓晓才会一直输的吧。”
“你说话可要讲证据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助理这么做了?”贝欣宁一抱胸,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东西不是节目组的呢,为了控制游戏节奏,很多游戏本来就是可以人为操控的。”
贝欣宁这话,明显是甩锅给节目组了。
跟过来看情况的综艺导演擦着额头的汗,虽然不知道贝欣宁和安觉晓之间有什么过节,并且对贝欣宁甩锅心有不满,但眼下这节骨眼,他也只能背下黑锅,“是是,估计这遥控器不知道哪个工作人员粗心落下了,然后被欣宁的助理捡到了,所以都是误会。”
导演向旁边呼喝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