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坐在椅子上的徐航脸不红不白的撒谎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文件上滑动,留下淡淡的划痕,到底还是心虚了。深沉的视线看向窗外,大雨似乎小了也许晚上能停。想到阿语喜欢这样的景色,徐航勾起了嘴角:“晚上我陪你散步吧?”
“好啊,也许能看见彩虹。”
天黑了以后,钟易与他母亲踏上了去Y国的飞机,那里比较乱,但乱世出英雄,希望他能闯出一片天地,对得起身上流着的血脉。咽男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飞机高高而去,这笔投资花了大少整整两个亿,希望他物有所值吧。确定人走了,咽男立刻汇报工作。
保镖咽男嗓子不好,脸上有疤,以前是守夜的,因为钟家的事他最近一直暗暗跟着秦语。第二天早上,有个可疑的人尾随秦语走进了卫生间,学校里学生多,周岩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,秦语刚要坐下便听见了响动,隔壁有人踩着马桶盖攀上隔间的木板,拧开盖子就要对秦语泼过去。
靠!
同样听见声音的周岩强行打开秦语的门,拉是来不及了,他毫不犹豫的扑去,想用身体挡在上面。
当场秦语蒙圈了,傻了,周岩奋不顾身压过来时脑海一片空白的秦语下意识的抱住了保镖,连裤子都没提的往外倒去。
硫/酸淋头而下!
关键时刻又有人冲了过来,大力的甩出衣服,将落下的液体接住。硫/酸的腐蚀太厉害了,刹那间穿透衣服。但这么一耽搁,秦语已经抱着周岩倒在外面,完好无损的躲开了危险。周岩立刻翻身而起,和秦语一同望着穿黑衣服的男人踹开隔壁的门,将里面的人捂住嘴,一顿暴打。
咔嚓咔嚓,是骨头断裂的声音!!!
周岩挡在前面,秦语脸色苍白的穿好裤子。陌生人打完了坏蛋,回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周岩脸上,阴森森的低吼:“你来学校多久了,是不是生人看不出来吗?”
周岩低下头:“……”也扬起大手拍在自己脸上,顿时出现了五条红色的指痕,唇角流血,因为没留情的关系连牙齿都松动了。
张了张嘴,劫后余生的秦语觉得男人很恐怖,尤其是他的嗓子,像破掉的风箱又似坏掉的老旧收音机,更像小学老师手里的粉笔滑过黑板,那种声音令人十分不舒服,会受不了的想捂住耳朵。
“您是?”
秦少问了,男人弯下笔直的腰:“我是您的暗鬼,咽男。”
张齐知道后马上让受惊的秦语离开学校,免得还有人隐藏在暗处,蠢蠢欲动。抿着唇的秦语直到看见徐航才松口气,被强壮的臂膀紧紧抱住,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衣服传过来,暖了身,也暖了神,一直强忍着装镇定的秦语贴在徐航的胸口,闭上眼,听着浑厚有规律的心跳慢慢的冷静下来,不那么害怕了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所有参与调查行凶者、护送工作的保镖都在想秦少很好啊,淡定自若,就算泰山崩了也面不改色,大少您担心则乱,太夸张了。
外人永远都无法体会,徐航是真的知道秦语害怕了。两人一直抱着彼此,时不时的亲亲对方的额头、脸蛋。
回到家后孙阿姨已经放好热水了,她什么都不知道,还以为少爷淋雨冷了,才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。
关上门,徐航一次次温柔的占有秦语,诉说着爱意。
实在是太痒痒了,秦语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,坏坏的勾起徐航的下巴,酸溜溜的道:“你确定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脸皮太厚了,早知道如此……哎呀你怎么咬人呢?”
“学你的。”
太过分了,秦语危险的望着男人,咬着唇,猛地扑了出去却被扶住了肩膀,从下往上……两人头一次挨着镜子玩,亲眼看到的刺激令秦语收不住嗓门。事后,趴在床上的秦语哼哼着,头疼腰酸腿抽筋儿,真真是折腾惨了。
闭上眼,想着亲亲乖儿子八点到自己可以睡两个小时,不然没精神陪他玩耍。殊不知,他刚睡着,徐子晟小朋友便到家了!
“大爸爸!”小嘴甜甜的徐子晟张开手臂,冲着徐航呵呵呵的笑,露了一排雪白的贝齿:“想不想人家?”
“想,”赶紧抱到怀里亲了亲,揉了揉,徐航目光里的温柔快冒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