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没有什么用,又或者说,他理所当然地失败了。
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并没有搭理他,而是如法炮制,一个接一个地轻松毁掉了其余三条刀剑的橱窗。
做完这些后,今剑才斯条慢理地说道:“不许吸收时政的灵力——这是惩罚。”
居然让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,被禁锢后还要兄长出手相救……
作为他的弟弟,更作为三条家的刀剑,怎么能够如此弱小无能。
所以,惩罚是必须的。
这样才能长记性。
大概是明白了今剑不快的缘由,于是,即便化形的愿望仍旧强烈,但三条家的刀剑们却没有再反驳,心虚着噤了声。
不过,今剑说的是时政的灵力,所以离开时政以后,他们就可以想办法慢慢攒了。
虽然外面的灵力远没有时政丰富,但积少成多,相信总能有存满的那一天。
——这样一想,其实兄长的惩罚一点都不重。
——没错!
——不愧是兄长大人!既温柔又可靠!
就在三条组即将迎来新一波“兄长吹”的时候,他们“既温柔又可靠”的兄长大人再度开口了——
“那么就这样,我先走了。”
三条众:“……”
——等,等等啊兄长!
——兄长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?!!!
今剑头也不回地就往外面走,他似乎完全没有继续管那些,仍旧呆在橱窗残骸里的三条刀剑的意思。
简而言之,就是今剑并不打算带走他们。
被落在原地的几振刀剑顿时急了,不管不顾地疯狂震动起来,务必要引起自家兄长的注意。
于是,整个馆藏室大半的刀剑本灵,都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了。
——三条组那边怎么了,突然之间这么吵闹?
——等一下!他们的橱窗居然碎掉了?!我我我我,我眼花了?!!!
——三条家的殿下们,竟然会这么活泼?都一大把年纪了,真的没有关系吗……
——这是在……尬舞?!有谁知道在我沉睡的时候,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
——五条家的鹤丸殿,你离他们最近,应该有看到?
目睹了一切·诡异安静了全程·鹤丸国永:……太惨了。
其余刀剑:?
似乎是三条组的“深情”呼唤终于起了点作用,原本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今剑,终于停下了行进的步子。
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微微侧首,缓缓道:“多说无用。想要跟上来的话,自己想办法。”
三条众:……
虽然兄长准许他们跟随很令人高兴,但是——
不能化形,不能说话。没有灵力,没有手脚……
所以这要怎么跟?!
但这并不是今剑关心的问题,毕竟——
“这也是惩罚的一种。”
撂下了这句话后,今剑果然不再停留。
他利落地走出了馆藏室,银色的发尾晃过碎星般的光泽,转眼就彻底不见了踪影。
鹤丸国永:……太惨了。
……
长而冷寂的通道里,一个时政的员工正疾步奔走着。
他的手里捧着一个剑匣。
别看这个剑匣表面小,其实里面有巨大的外扩空间。其容量之大,甚至足以装下数百振刀剑了。
而他此次行进的方向,也正是安置着时政所有本灵刀剑的馆藏室。
——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。
——必须尽早把那些刀剑,转移到更稳妥的地方去。
这么想着的时政员工,一路脚步声风地紧赶慢赶,终于离馆藏室越来越近了。
“啪嗒——啪嗒——”
就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他忽然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。
时政员工犹豫了片刻,随后,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,顺着声音探过头去瞧了瞧。
这一瞧,就让他吓了一大跳!
——那是,什么?
出现在视野中的,是几振刀剑。
他们不知为何竟然逃离了时政设置的隔离结界,跑到了外面来。
而更令人惊异的,是他们现在的行进方式。
明明空气里到处都是充足的灵力,完全足以令他们化出身形。
但他们偏不,一个个傻傻地用“刀剑”的形态走路!
哦,你问刀剑怎么走路?
直直地平躺在地上,然后,先是刀鞘的尾部高高翘起来,完全调整至倒立的姿势后,再前翻到剑柄之前。
然后,再由位于后方的剑柄立起,前翻到剑鞘之前。
总而言之,就像是人类在一轮接一轮地,进行着前滚翻的感觉。
而其中还有一振小短刀,由于长度太小,所以跟不上大部队的动作。
于是,干脆直接一路咕噜噜地跟着滚动。
——这是何等得耿直,拼命!
时政员工表示深受感动,然后,无情地堵住了众刀剑的去路。
“三条家的诸位殿下。”
他一语点破了众人的身份,并以公事公办的口吻提醒道:“虽然不知道殿下们是如何出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