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奇怪了。
贾朽一步三回头告辞,沮丧的爬上马车,垮着脸道:“九爷爷不喜欢我。”
马车一侧,被硬拉来的青年贾枉捧着大靖律例头也不抬,“不奇怪,我要是族爷爷,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。你呆了那么久,说明族爷爷好性。”
“我明明什么也没做。”贾朽不甘心的撇嘴,他都忍住没有一直盯着九爷爷瞧。
“呵呵。”贾枉冷笑,懒得理他。
送走贾朽的贾赦瞥了一眼角落,“贾一,你们的资料真的没出差错。”
“准确无误。”角落里久久没有回声,因为贾一也在怀疑,号称京陵学子第一人,看起来简直就是智障。
“咳,算了。”贾一也不容易,他还是不要为难人家了。贾赦尴尬的咳了一声,看起名单里的另一位。难道还有比贾朽更奇葩的人,他不信。
“少爷,柳家下人给小的传话,说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贾赦放下名单,按着眉心久久不语。
柳谧走了,去继承祖祖辈辈意志,去边疆完成理想和抱负。
他走的悄声无息,唯一给友人留下的口信是小厮带来的一句‘小爷走了,勿念!’,没有美酒也没有友人的送别。这作风像他,喜聚不喜散,也不像他,爱热闹排场也爱扎堆。
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牛斌和侯沧醉酒放荡,金晖和贾赦以乐寄情,为远方的友人送行,为不羁的时光送行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差点把稿子弄没嘤嘤嘤。
感谢沫沫大老爷的地雷,抱抱(づ??????)づ
爱你们么么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