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你配否。”
牛斌呆了一下,继而放声大笑,“哈哈,我就知道你贾恩侯是个识货之人。”
贾赦不再理他,浑身黏腻已经够难受了,还要对着个智障,一时有些后悔要和这种人结盟,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。毕竟牛家主和牛老太爷的智慧未必能遗传到牛斌这,万一智商断层他就瞎了。
牛斌可不知道贾赦打算反悔,他们这些人从小就活在贾赦的阴影里,一个不好,长辈就说你瞧瞧人贾家,还不许顶嘴,顶嘴就是一顿胖揍。如今得了贾赦认可,他是美的不行,恨不得立马回府通告老太爷老爷。
心里一高兴,牛斌走起路来都是一颠一颠的,惹的贾赦更加后悔了。
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院门口,贾赦正欲回房,牛斌却叫住了贾赦,期期艾艾的道,“你知道柳谧……”
“柳谧何事。”贾赦脚步一顿。
“没事,没事,你去吧,等会儿花厅再叙。”牛斌挥手,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。
贾赦这会只想换身干净的衣服,顾不上牛斌欲言又止,回屋子的脚步越发快了,竟是后来才知……
“小的侯在外间,少爷注意着水,可别着凉了。”文思说着话,将毛巾放在一旁。
“退下罢。”
贾赦接过毛巾,慢慢擦着头发,回想牛斌的招式。说起来遗憾,哪个男儿没有热血军人梦,可惜他在变成贾赦之前性格早已定型,即便从小在老太爷的熏陶下也没有足够霸气。牛斌与他又不同,他的一招一式充满了锐气。这股锐气不止用在武功上,同样上了战场,这股锐气就能化为士气所向披靡。扬长辟短才是正确的选择,无奈只能另辟蹊径选择从文。
从文哪有从武来的爽快,实在遗憾。
桶里的水渐凉,他也不再纠结此事,随手拿起簪子束发,起身穿了衣衫行至外间。因着头发未干,瞧着这会刚到辰时,估摸大半人都还未起,他也不着急,寻了日头晒着的窗子坐下,披着头发闭目养神。
待到就近几户人家炊烟升起,旁的几间才有了动静。
贾赦让人绾了头发,和董管事商量着安排了朝食,这才踱步往花厅走去。正巧遇上出屋的甄应嘉,一番礼后两人同行至花厅。
这会花厅不过两三个人,还都一副睡眼稀松的摸样,贾赦坐了主位问道:“下人侍候的可还周到,若有不足各位海涵。”
“嗨,咱们客气个甚,再是周到不过了。”有人听了连忙挥手,众人点头应是。
地位不同,哪里容得旁人挑拣,贾赦便不再废话,对着文言点头,让下人传饭。
等到众人都用过早已经过了辰时,各自都默契不再提昨日的事,纷纷摩拳擦掌预备今日满载而归。
马匹一跑起来,乡间的小路尘土飞扬,林间早期的鸟儿惊得四处乱窜。
众人各自分头狩猎,山头很大,无需抢猎物,这么一打就到了午时两刻。众人在约定的地儿集合,倒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一行人都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,连着在马上跑便有人撑不住了,嚷嚷着回庄子去。
贾赦也不拦着,清点了人头让随从照应着安全。他这边却是没打算走,按照原定计划他的猎物才只够老太太一人的,就算磨破了大腿也得再坚持半天,于是便道:“你们先回庄子上,董管事自会安排。赦失礼,只怕还得跟这儿野物较劲。”
“倒是我们失礼,不过你这个做东道的,若是打了好猎物可不能独享。”
“自然。”
贾赦爽快点头,挥鞭而去。
把一队人送走,这会场地空了大半,他寻了地坐下,啃了几口干粮询问经验丰富的随从,希冀下午收获多一些。
侯沧手拿松树枝撩撩金晖和柳谧,像个地痞流氓,“我说,这干涉猎多没劲,不如咱们做个赌局。”
王子胜躺在地上,双腿抬起靠在树干上,哼了一声表示在听。
见着众人兴致缺缺,侯沧不高兴了,满脸嫌弃,“你们实在太无趣了。”
“说吧,瞧上我们手里什么了。”
金晖翻了一页书,眼皮子也不抬一下。
柳谧嗤笑。
侯沧是人如其姓,精的跟猴子似地,他们这群人里也就贾赦没在他手上吃过亏,其余人哪个没有被骗过。瞧他手上这枚绿油油的翡翠扳指,就是从刘家那倒霉孩子那里坑来的。
“说吧,怎么赌。”
牛斌拍着侯沧肩膀与众人对视一眼,打定主意要坑他一把。
侯沧倒没察觉猫腻,猥琐的搓了搓手,“既是射猎,那咱们就赌皮子。谁打的皮子最好最多就是赢家,如何。”
“我看不如何,还是说说赌注罢。”
王子胜跳起来捂着荷包。
侯沧没好气的瞪着王子胜,“小气劲儿,贾大的葡萄酒来两坛如何。”说着冲贾赦比了个二。
“一坛。”
贾赦双手枕着头眼皮都不抬,完全不给商量余地。
“好吧。”
侯沧悻悻的摸了摸鼻子,在贾赦那碰了壁还不死心,又来招金晖,金晖可是后族,好东西多着呢。
“米芾字帖。”
金晖留了个心眼,侯沧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