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得极紧,双眸盯紧笔下,难得专注认真的模样,让他险些认不出来。 他走近一瞧,又轻轻皱了皱眉。 原来铺满整张案几的墨宝上只留下了数百个错字:“粱粱粱粱粱粱粱粱。” 正认真写字的见喜,脑门忽然一痛,一抬头,老祖宗的手还没完全收回。 她气得嘟起嘴:“你弹我脑门儿做什么?” 梁寒无奈地信手指过去:“错了。” 见喜一愣:“哪个字错了?” 她不情愿地将手中紫毫递给他,忽然眨了眨眼睛,又“嗖”地一下撤手收回,“你教我,手把手教,否则我不改。”